見葉十七還是一副悶葫蘆樣,玟小六突然瞪大眼睛:“我說你不會走的是那種,在背後默默奉獻,不求回報的路線吧?”
葉十七抿唇。
玟小六一拍腦袋,“行,隨便你吧。”
他聳聳肩,回了房。
老木倒是覺得個人有個人緣法,況且葉十七和歸荑明顯認識。根本用不著玟小六來操心。
串子倒是想到什麼,主動跟葉十七搭話,要要知道自從葉十七脫下了渾身纏繞的紗布後,麻子串子自卑於容貌,幾乎不怎麼跟他說話。
“要我說啊,麵對喜歡的人還是得主動才行,不然你怎麼知道有沒有結果呢?”
“剛開始陌生多了些,處處就熟了嘛,說不定愛情的火花就這麼摩擦出來了!”
串子越說越慷慨激昂,惹得老木懷疑似的看了他幾眼。
葉十七微微勾唇,輕聲道謝,隨後也回了房。
他其實很沒信心,因為已經隱約察覺歸荑想要做什麼。
作為中原四大家族的話事人,他的身份就注定得不到歸荑的信任,他們之間唯有利益才能長久。
唯有利益……
若利益足夠,他是否能奢求在她身側有一席之地?
回到花店,看到桑甜兒正忙得如火如荼,臉上卻多了幾分少女羞澀,歸荑若有所思。
餘光瞥見瑲玹正準備閉店,想來是挑了十幾擔酒去給老木賠罪,酒館內也沒有多少酒存餘了。
清水鎮的人都知道這事,經過瑲玹解釋,也都很好說話地離去。
歸荑心中輕哼,也不知道皓翎王是怎麼教導瑲玹的,大張旗鼓賠罪,可不就是硬逼著老木原諒,了結這事嗎?
小不忍則亂大謀,為君之道學的倒是不錯,難不成皓翎王打算讓西炎王子接手皓翎不成?
瑲玹關了酒館,與老桑在屋內等著。
“鈞亦怎麼還沒回來?”瑲玹望著門口,“難道是出了變故?”
一夜過去,鈞亦還是沒見蹤影。
瑲玹閉目:“看來事情確實變得糟糕了,鈞亦應該回不來了。”
“啊?”老桑驚愕。
“相柳是個危險人物,既然不能為我所用,便隻能毀了他。”瑲玹睜開眼站起身,“鈞亦帶的人一個都沒回來,我讓他們使用的陣法應該能重傷相柳,斬草除根。”
“相柳最近恐怕都不會離開清水鎮範圍,派人小心搜尋,一旦見到,立即擊殺!”
老桑:“是!”
回春堂的串子看上了花店的桑甜兒,玟小六特意來找歸荑說這件事。
歸荑沒有太過驚訝,她之前就知道這件事,不過麵上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表示自己不知情,“這件事我恐怕還要征求桑甜兒的意見,婚姻畢竟是人生大事,我總不可能替她做主。”
“不過六哥放心,如果桑甜兒同意我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就是這聘禮,恐怕還得看你們怎麼給了。”
“起碼串子的聘禮不能比麻子低吧?不然桑甜兒在麻子夫妻麵前也抬不起頭。串子麻子都是兄弟。也不能厚此薄彼。”
“桑甜兒曾經雖說在春樓待過一段時間,但如今也是個賢淑的女子,之前也不是為了生計,她如果能找到個好人家,我也很高興。”
“自然,自然。”玟小六連連點頭,半是高興半是憂愁地走了。
玟小六走後,歸荑輕聲道:“你都聽到了?”
身後的門被打開,桑甜兒走了出來,她一把跪在歸荑身前:“多謝姑娘為我考慮,也多謝姑娘給了我一個容身之所。”
歸荑扶起桑甜兒,“不用謝我,謝你自己吧。是當初的你,讓我看好,才會去為你贖身,如今走到這個地步,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眼淚暈濕眼角,桑甜兒含淚而笑:“多謝。”
謝姑娘,謝她自己。
為了籌錢作聘禮,玟小六打算冒險到後山采集草藥,老木聽說後也沒話說,畢竟歸荑提出的要求不算什麼,隻是屠戶高隻是要求的聘禮太過高昂。
當時是歸荑的藥費幫了大忙,如今歸荑可不會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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