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歡迎小師弟小師妹,蕭若風作為學堂小先生十分貼心地為百裡東君和顧子衿準備了接風宴,就在碉樓小築。
“來來來,告訴我師父給你取了什麼名字?我猜是百裡八,洛軒說師父那麼懶,可能就叫兩字,裡八。”眾人剛一坐下,雷夢殺急急問道。
百裡東君怒道:“這麼難聽,你——”
他剛想發火就對上顧子衿含笑的雙眼,心中怒火一下就沒了,像是被傾盆大雨澆過,變得色厲內荏甕聲甕氣:“東八。百裡八和裡八也太難聽了點,你們會不會取外號。”
他還給顧子衿介紹了下:“我的師妹,顧九。”
百裡東君終於能光明正大叫出師妹兩個字了。
“抱歉,我來遲了。”葉鼎之落座,就在顧子衿身邊,與百裡東君隔了位,畢竟他與其他人不熟,這次也是顧子衿詢問幾位師兄後邀請過來的。
“鼎之!”百裡東君壓下了心中一絲不舒服,高興地看著他。
葉鼎之也跟他打招呼:“東君。”
隨後兩人都看向顧子衿。
“?”顧子衿坐在他們倆中間,又一次覺得自己坐錯了位置,無奈道:“東君,鼎之。”
兩人這才滿意,移開了視線。
其他幾位師兄看著這一幕笑而不語。
——除了雷夢殺。
他又開始拉著旁邊的人嘀嘀咕咕,不拘是哪個——反正都是他師弟,但他一般都與風七蕭若風更要好些。
邊說還邊往顧子衿這邊瞄幾眼。
顧子衿安然坐著,葉鼎之側頭與她輕聲對話,兩人漸漸湊得極近。
百裡東君則好奇地看著在室內也帶著鬥笠的柳月和墨曉黑,“我說二位師兄,你們私底下互相揭開蓋頭見過麵嗎?”
“噗——咳咳咳!”顧子衿一口茶差點噴出來,為了眼前的美食,她硬生生咽下去再咳嗽。
“沒事吧?”葉鼎之拍著她的背,用自己的帕子給顧子衿擦了擦嘴角,動作輕柔。
百裡東君聽見聲音,轉頭見顧子衿有葉鼎之照顧,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了,像是要轉移注意力般繼續盯著墨曉黑和柳月看。
對麵的雷夢殺搖搖頭,對旁邊的蕭若風小聲道:“沒救了,東八沒救了,這都能放棄。”
蕭若風掃了眼對麵的情況,笑道:“小師弟不過少年心性,還沒開竅呢,你著什麼急。”
雷夢殺一拍大腿,“你都說了是小師弟,我當然要站他啊。”
“那也沒見你幫。”蕭若風抿了口酒輕笑。
“嗐。”雷夢殺也灌了一口,“我們又不能強買強賣,小師妹這不是也對小師弟沒什麼感覺嘛,我也就隻能乾著急了。”
他就是喜歡湊個熱鬨。
蕭若風含著溫潤的笑意,沒說話。
墨曉黑有些無語,“師弟,這個不叫蓋頭。”
柳月也是,“小師弟,你應該多讀點書。”
他看了眼顧子衿,意有所指,“起碼該知道一些風雅之事。”
“風雅?”百裡東君想了想,突然眼睛放光,“這次接風宴特地來了碉樓小築,是不是有秋露白喝呀?”
“徹底沒救了。”雷夢殺哀歎,倒在了蕭若風肩上。
葉鼎之看了他們一眼,繼續給顧子衿夾菜。
柳月倒是好心跟他解釋,“秋露白一月隻有一次,今日恐怕是沒了。”
百裡東君還以為這個地點是暗示,結果隻是恰好嗎,他歎氣:“早知道就讓師父給我留下來了。”
突然又想到什麼,百裡東君問道:“對了,我們吃飯不叫師父嗎?”
眾人動作皆是一頓,麵麵相覷,好似有什麼隱情在。
最後還是雷夢殺出聲解釋,“一般情況,在這種場合不能叫他。”
“什麼場合?”百裡東君疑惑。
“喝酒的場合?”顧子衿道,“師父好像特彆喜歡喝酒,怕他把所有酒都喝了?”
除了終試那天,顧子衿就沒見過李長生手中離了酒。
葉鼎之也好奇地看著他們,難道李長生有什麼跟酒有關的故事?
“嗯……”雷夢殺摸著下巴,“也可以這麼說。”
這時一個小二走了進來。
雷夢殺皺眉,倒是收斂了麵對他們不著調的樣子,“不是說了嗎?沒喊你們就彆進來。”
小二看著裡麵一群惹不起的人,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道:“門外有位客官讓我問問幾位公子。”
雷夢殺抬了抬下巴:“問什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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