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站大皇宮城樓上,透過虛空,看著城門口跪地的百姓,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看來,你在百姓中,還是很得民心的。”麟元微笑著對帝辛說道。
從祖地來朝歌這一路上,麟元也沒少聽關於帝辛傳聞,可以說,也隻有最初的幾位人皇,能做到帝辛這一地步。
“使者有所不知,其實,百姓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他們付出了很多,很多。但,他們要求的卻很少。哪怕隻是一丁點的滿足,他們就十分的感恩。”
“而受種種限製,吾身為他們的皇,給他們的太少了。”
帝辛感慨地說道。
“你也不需要妄自菲薄,你所做的一切,周祖他們都看在眼裡。所以,人族遇難,周祖他們才會讓我等前來協助於你。”
麟元拍拍帝辛的肩膀,慢慢說道。
“使者放心,我定然不負周祖等人所望,這洪荒,是人族的洪荒,任何與人族為敵的人,本皇都要將之踩在腳下。”
帝辛堅定地說道。
“吾皇,刑台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要過去嗎?”這時,比乾走了過來,衝帝辛施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本皇倒想看看,這闡教使者,是不是真的長了三頭六臂,或者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摧殘我人族。使者請。”
帝辛說著,衝麟元客氣地說道。
“人皇請。”
麟元與帝辛相互客套了幾句,然後,並肩前往刑場走去。
帝辛是人皇,人族至尊。
麟元是聖人,又代表著周祖,足夠的尊重,帝辛還是要給的。
水消片刻工夫,帝辛,麟元等人便來到了,位於朝歌中央的大廣場。這次的行刑台,便建立在廣場中央,而對於闡教弟子的刑罰,也將在這巨大的廣場舉行。
帝辛便是監刑人。
帝辛來到刑台對麵的坐席上,冷冷看著刑台上,跪伏在地的闡教弟子:“爾等身為修士,不修心養性,以期得道。爾等身為人族,卻因入闡教而數典忘祖。”
“殺同類,辱同族,犯下滔天罪惡。爾等可知罪?”
廣場上,密密麻麻都是像是被擠的沙丁魚罐頭,容納十萬人的廣場,硬生生擠進來十五萬人之多。
縱然如此,但是,整個廣場上,除了帝辛的聲音,其他的時間,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這種場麵,也隻有帝辛才能辦到。
麟元在一帝看的不由微生頷首。
“哈哈……知罪,帝辛小兒,憑你一個小小的人間帝王,也敢定我們的罪。我看你是傻了吧。”
“嘻嘻,帝辛問我們知罪嗎?我們知罪,你又能奈我們何?”
“小樣,真以為自稱人皇,就能管得到我們頭上了,帝辛,不是我們看不起你。你如果能治我們的罪,老子頭都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老子是聖人門徒,什麼是聖人門徒你懂嗎?一個凡夫俗子,竟然也敢說拿定我們的罪。真是馬不知道臉長。”
行刑台上,幾名闡教弟子,極儘嘲諷之能事。
帝辛這個人皇,根本就不被他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