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怕。”伯安煞有介事地說道。
這一舉動,把費力給弄懵逼了。
姬昌還在羑裡放馬,窮困潦倒,朝不保夕,隨時都有可能死掉。伯安不應該非常著急嗎?怎麼看他好像沒事人一樣。
“伯安,恕我冒昧的問一句,西伯侯是你親爹嗎?”費力挺著豬頭一樣的腦袋,慢慢靠近伯安。
這句話,問的就有些侮辱人了。就差直接說明白,伯安,你娘是不是偷過人。
對於功利心很重的西伯侯姬昌,伯安並沒有太多好感。可是,對疼愛自己,寵溺自己的母親,伯安還是非常的敬重的。
罵他可以,罵姬昌也可以。
罵他母親。
乾他丫的。
“啪——”
伯安抬手,一個響亮的耳光,便與費力那肥的都是油脂的臉龐,來了個親密接觸。
費力也被這大力的一掌,扇的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癱軟在地上。
“混蛋,伯安,你,你敢打我,你不要忘了,我爹是誰?這是朝歌,不是西岐。”費力橫行朝歌這麼多年,向來都是他打人,什麼時候被人打過。頓時氣急,一骨碌爬起來,挺著顫巍巍的一身肉,朝著伯安衝了過去。
伯安身體靈巧地向旁邊一閃,伸出腳來輕輕一絆。
“噗通”
費力又摔了個狗搶屎。一嘴牙齒磕掉了一半,鼻子都磕平了,和臉看上去,成了一個整體。
他已經疼的叫喊不出來了。
伯安站在原處,靜靜地看著費力。
他身後是整個西岐,可不怕一個近臣費仲。更不要說他的兒子費力了。
雖然都是二代,二代也是分檔次的。
“噝——”
費力掙紮著站起身來,本想給伯安撂幾句狠話,可是,嘴巴漏風,什麼都說不出來,於是便恨恨地看了伯安一眼,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姬昌雖然被囚在羑裡,但是,西岐畢竟還是被姬家掌控在手裡,聽說,姬昌二子姬發,就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甚至比姬昌還要有手段。
姬昌不在的這些年,西岐在姬發的領導下,不僅沒有絲毫衰退,反而更加蒸蒸日上。
所以,伯安他可以嘲諷幾句,但是,動真格的,他不敢。如果想要動伯安,至少也需要他爹那一級彆的,還要經過精密的謀劃才行。
伯安找了個客棧住下,朝歌的西伯侯府已經被封了。進不去,住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