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被扔了出去,太後隻能乾看著。
劉禮來施了壓,以太後最寶貝的兩人為說辭,太後不敢輕舉妄動。動手清理“兵器”的是劉義,他打著為太後好的旗幟,做什麼都有借口。
不過這的確是為太後好,若是她聽了火魔的話要去對付雪澤,不管成功與否她都是受罪的那一方,沒有人能保得住她了。
無奈,太後夠不到雪澤,也不敢去觸碰,隻得想了其他辦法。
千萬條路,總要一條可以走,太後抓了蓮子和風行,冠以“私通之罪”,這一下的確光明正大、理由充分。
皇宮,最不缺的便是眼睛,蓮子和風行的事太後也知道許久了。找證據,也是很簡單的事情,畢竟她們似乎並未過多防範。
入獄,兩人都很乖,似乎並不在意。
隻有太後無路可選,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抓兩個“不起眼”的人。蓮子和風行入獄,說明太後暫時動不了劉禮和雪澤,這讓兩人頗為安心。
不過,其他人未必如此,尤其是雪澤。蓮子與她情同姐妹,這怎能讓她替自己受罪?
許多人已經是串聯的關係,一個動搖、全部不安,一方的事就是所有人的事。劉禮要介入,被劉義攔了下來,他覺得他去更合適。
誰也不知,一向沉穩的劉義選了個激烈而隱秘的法子,竟然劫獄!
劫獄雖然好,一切都是暗處進行,但這頗為緊張刺激,可不像是劉義的風格。自然,當彆人聽說了,都想去相助,卻不料劉義很快就將風行帶了出來。
“風行和蓮子暫時不宜在皇城露麵,我的建議是讓她們去外麵避避風頭,不知三弟和姑娘意下如何?”
劉禮淡然一笑,“雙雙出遊,避了這亂局,可真讓人羨慕!”
雪澤看了看溜回來的蓮子,笑道:“既然地牢關不住,那就自由去吧!”
其實,蓮子和風行都不願意走,但現在似乎沒辦法留下。若是劉禮費力氣為兩人證明,還比兩人給他的幫助還多些心思,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劫獄成功,太後震怒,想要做些什麼卻怕劉禮針對劉義、禾雨,畢竟那兩人都對劉禮毫無防備。
乾脆,太後以此事為由,宣稱自己氣得發病,逼著禾雨去看她。
這一招,好像用得還不錯。禾雨即便不想去,也得在輿論中硬著頭皮去看看,畢竟現在以什麼角度看太後都是她的母後。
劉義帶著禾雨,兩人來到太後寢宮,這裡立即像是過年了一樣,喜慶得不能再添一分一毫的喜事。
太後千言萬語離不開禾雨,目光也總是在自己的兒女身上,用著她鮮有的溫柔。多少,還是令禾雨有些觸動,她從未體會過“母愛”,更沒想象過親情加身是什麼滋味。
“母後,你看現在氣氛多好,一家人在一起便勝過一切。有了彆的,倒會是多餘了!”
太後尷尬一笑,不知劉義怎麼就要說這個。現在勸她放棄一切權力,不是明擺著讓她和禾雨難堪嗎?
禾雨看了太後一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若是太後能做個閒散之人,讓皇上掌控一切,或許才算桃月公主的母後!”
冷冰冰的話,透著無比堅定的態度,太後聽了沉默了許久。現在,她還能怎麼辦呢?兒女都要她讓權,而她又是替她們爭的,似乎的確失去了意義。
權力,陪伴太後多年了,一時割舍的確不舍、不甘。不過,若是不舍,那就沒有親情,權衡之下還是自己的子女更重要。
“好,母後會讓權的!”太後飲了一杯酒,心中有些悲涼:看來,我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不管了,是時候給火魔、兒女一個交代了,這今後便看皇帝的運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