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裡的路程來的時候騎馬,用了兩三個時辰,這開車回去能減少一半的時間,人還很輕鬆。
雲朵打開空調,炎熱的車廂內涼爽了很多,雲朵又給程昱珩解釋了一下空調,又順便問了一句,“要不要聽音樂?”
程昱珩此刻已經平了了,回了句句,“好,”然後繼續觀察雲朵開車的動作。
雲朵按了播放鍵,一首韻律舒緩的歌曲響起。
握不緊那段過往,冥滅了結魄光芒
那一滴離彆的淚,灼燒著我的胸膛
愛在天地中流轉,一顆心為誰奔忙
四海八荒身在何方,歲月該如何安放
聽風聲在沙沙作響,敲打著誰的愁腸
思念在一瞬間生長,才忘了夜多漫長
掌心的淚握到滾燙,隻願為你三生癡狂
落花滿天又聞琴香,與你天地間徜徉
如果愛太荒涼,我陪你夢一場
贖回你所有淚光,這一路有多遠
這三世有多長,執手到地老天荒
風淒淒霧茫茫,雨滾滾雪漫漫
一步步都陪你同往,牽著手彆驚慌
管明天會怎樣,哪怕注定流浪
手牢牢不放,愛念念不忘。
敲打著誰的愁腸,思念在一瞬間生長
才忘了夜多漫長,掌心的淚握到滾燙
隻願為你三生癡狂,落花滿天又聞琴香,與你天地間徜徉
聽到這裡程昱珩用炙熱的目光看著雲朵,隨著音樂輕聲唱道:
“如果愛太荒涼,我陪你夢一場,贖回你所有淚光。這一路有多遠,這三世有多長,執手到地老天荒。風淒淒霧茫茫,雨滾滾雪漫漫,一步步都陪你同往,牽著手彆驚慌,管明天會怎樣,哪怕注定流浪,手牢牢不放,愛念念不忘。”
程昱珩歌聲停下深情的看著雲朵,車載音箱還繼續播放著。
人生何須多輝煌
浮華的終成空
執著的都隨風
情路何須多跌宕
要遇多少風浪
心不再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