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賈珞這邊騎著馬去迎親,那個美須之人,也騎著馬跟隨。
前去迎親的人,是已經安排好的人手,賈珞沒想到此人也會跟隨。
這位仁兄,明顯就是要湊熱鬨:“仁兄,還未請教大名。”
“珞四爺可以叫我李七爺。”
美須之人撫須而笑:“我還沒參加過迎親之事,跟著湊湊熱鬨,順便開開眼,長長見識。”
賈珞微微搖頭,要不是知道他可以大搖大擺,進入皇宮範圍內的六部這個底細,這個李七爺之舉,絕對會讓人誤會,上趕著巴結賈珞。
“怪不得你這麼厲害。”
李七爺話很稠,將一邊的賈芸擠到一邊,乾脆充當起了禦這個角色:“我見你院子裡的鐵鎖還有大刀,都是多少斤的?”
李七爺多少還是有些震驚的,昨日賈珞扛著一千好幾百斤的戰馬,可以輕鬆翻牆,撒丫子跑路好幾裡,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就知道他是一個被低估了的猛人。
再見到那兩個大鐵鎖,還有那一柄大刀的時候,李七爺被驚到了。
“那是打熬力氣所用。”
賈珞知道此人身份不簡單,自然也希望雙方能夠熟絡,也不隱瞞:“兩個鐵鎖都是六百斤,那大鐵刀八百三十二斤。”
李七爺滿臉震驚,豎起大拇指。
一路上,李七爺天南地北的侃,賈珞感覺他太能聊了。
要不是自己還有個心眼,怕是底褲都被扒了下來。
“哼珞四爺,我說賈家你也彆氣。”
李七爺挑了挑眉:“你這祖母,是個糊塗人。”
說實話生什麼氣?
但是賈珞還是表現出不滿:“李七爺,長輩不要輕易議論”
“嗬。”
李七爺嗤笑:“我也有珞四爺這樣的祖母,就是偏心,而且糊塗,偏幫外人。”
賈珞微微沉吟,這個李七爺
究竟是誰?
秦府,也是張燈結彩。
除了秦業交好的幾個同僚,秦家也就隻有一些遠房親戚。
秦業這邊剛剛安排好同僚,出門就聽到外麵遠房親戚,小聲議論:“這不是糊塗了,不說叔父娶了侄兒媳婦這件事情,這是事出有因。寧國府多少榮華富貴,這位秦府新姑爺,據說是榮國府的庶子,還是托關係進入軍中成了一個百戶。”
“就是就是,這不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好好地榮華富貴不享受,偏偏嫁給一個小小庶子吃苦,這不是糊塗了是什麼?”
“有秦府姑娘後悔的時候,還是年輕啊。榮華富貴多難得,吃了苦才知道什麼委屈不能吃?不能受?”
聽著這些議論,秦業臉色難看。
是寧府休妻!
不是他的女兒朝三暮四,不是跟著野男人跑了!
今日他女兒出嫁,他不想徒惹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