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生,於少也就是意氣之爭,如果以後再遇到,您服個軟也就是了,年輕人好麵子。”肖國航勸著方彥。
肖國航是不希望方彥和於向陽起衝突的,真要鬨起來,方彥絕對要吃虧。
雖然方彥現在在慶城名氣不小了,也有人脈,而且還是省保健局的專家,像方彥現在的這個身份和人脈,在慶州省幾乎可以橫著走了。
但是也要看對上誰。
毫無疑問,於向陽就是方彥為數不多惹不起的幾個人之一,最起碼肖國航是這麼認為的。
方彥畢竟也隻是醫生,哪怕是田老板的保健醫生,也隻是醫生,可於向陽那可是於老板的兒子,遠近親疏,一目了然。
讓於向陽低頭不容易,肖國航覺得方彥還是好說話的,也是明事理的。
雖然方彥也很年輕。
“肖總放心,我心中有數。”方彥笑著道:“還要感謝肖總,要不是肖總,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平白無故的得罪人了。”
明和暗,那肯定是不一樣的,知道了於向陽的身份,方彥也能做到心中有數了,真要遇上了於向陽,也能根據事情來決定輕重。
“方醫生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肖國航鬆了口氣,他覺得方彥還是信得過的。
今天肖國航過來,就是告訴一下方彥,避免方彥不知道深淺,和於向陽發生衝突。
吃過晚飯,方彥回到福生堂,安瑤正在裡麵,裡麵除了安瑤,還有一對年輕的情侶。
兩個人都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就坐在福生堂平常患者等候就診的木沙發上,可勁的給安瑤撒著狗糧。
“寶寶不怕,有我在呢。”
青年抱著女孩,聲音甜膩膩的安慰著。
“呀,你離我遠點,給你傳染上了。”
女孩說著話,還時不時的咳嗽。
“傳染上就傳染上了唄,我巴不得我寶寶給傳染上。”青年說著還在女孩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呀,邊上有人看著呢。”女孩有些羞澀,聲音也甜膩膩的,糯糯的,聽的人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
方彥走過去問安瑤。
“來看病的,我說你不在,就在邊上候著。”安瑤撇了那邊一眼。
“所以就喂了你一嘴的狗糧?”方彥笑著道。
安瑤:“”
“你回來的正好,順便也吃一點。”安瑤白了方彥一眼。
“沒問什麼情況?”
方彥問。
福生堂每天一百個號,看完之後就不放號了,不過診所開著門,總有患者會來,所以晚上偶爾有患者來,方彥還是會給看的,並不會把患者拒之門外。
一般方彥有事的話,安瑤也會在福生堂值一會兒班。
不過到了晚上,患者並不會太多,畢竟福生堂的大部分患者,還是來自遠一些的地方,附近的患者隻能占三分之一左右。
而且時間長了,大多數人也都知道福生堂的規矩。
晚上也就是一些緊急的,或者不清楚情況的患者。
差不多六點下班之後,晚上還是能再看十來位患者的。
“問了,慢性支氣管炎,每年冬天都會咳嗽哮喘,好在比較年輕。”安瑤道:“所以等你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