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季晨風疼的吸了一口涼氣。
“季局這是什麼意思?”方彥也皺了皺眉。
還好方彥是練過的,要不然,季晨風的手指頭搞不好真的要被夾斷,因為方彥關門的時候是真沒想到季晨風的手會突然伸過來。
“方醫生,對不起,我是來向您道歉的。”
季晨風也顧不得疼:“都怪我剛才心眼多,故意跟著夏教授的節奏,對不起。”
方彥並沒有吭聲,而是繼續看著季晨風。
“方醫生,剛才我們張老板打來電話,說省醫院那邊有位患者,需要您馬上去一趟。”
季晨風也不囉嗦了,急忙說正事。
道歉啊誤會啊什麼的現在都不是說的時候,真要繼續耽誤下去,季晨風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張老板?”
魏達平吃了一驚。
怪不得呢,怪不得季晨風是這個態度,原來是張建成要請方彥。
一時間,魏達平心中也有點震撼。
方彥的名氣竟然這麼大,能讓張建成這位漢雲市的大老板打電話請人。
要知道,越是高位,可調動的資源越不同,張建成找方彥,其實不亞於袁雲霞去慶城找方彥治病。
這不僅僅是對方的地位如何,更是對方彥醫術的認可。
也就是說,在張建成眼中,方彥甚至要比漢江省的眾多專家都靠譜。
方彥看了一眼魏達平,魏達平急忙湊到方彥耳邊簡單的給方彥說了一下張建成的情況。
“帶路吧。”方彥淡淡的對季晨風說道。
較勁或者說拿架子,方彥也是分得清時候的,像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方彥自然不會為了去為難季晨風而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
能讓張建成打電話請人,患者的情況應該很嚴重,萬一耽誤了,那時候即便是張建成把季晨風大卸八塊,方彥自己心中也是要自責的。
而且那時候,張建成固然會責怪季晨風,難道心中就不會責怪方彥,覺得方彥分不清輕重?
“車已經備好了。”季晨風急忙道。
說著話,季晨風就急忙前麵帶路。
“魏局,我先去看看情況。”方彥給魏達平說了一聲。
“方醫生您快點去,我就在房間等著您。”魏達平急忙道,相比起之前,魏達平的態度更是客氣了不少。
他還是有點小瞧方彥這位省保健局的專家了,這位可不簡單呀。
一時間魏達平真是禁不住感慨。
之前他還以為季晨風的態度轉變是田老板那種級彆的出手了,沒承想竟然不是。
張建成的這個電話說明方彥仰仗的並不是任何人,而是他自己。
也隻有方彥自身水平高,實力強,才能讓張建成在這個時候想起方彥。
所以說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隻有自己有本事有能耐,才是最靠譜的。
“方醫生。”
酒店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就在門口等著,季晨風急忙上前打開車門,護著方彥上了車。
等方彥上了車,季晨風這才繞了一圈,到了副駕駛。
上了車,季晨風還時不時的吸著冷氣,手指頭還流著血,疼呀。
都說十指連心,手指頭被門夾了,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可那種疼也是很難熬的,可這會兒季晨風卻隻能忍著。
方彥也沒有理會季晨風,更沒有問季晨風的手指頭怎麼樣了,上了車就向後麵一靠,閉上了眼睛。
哪怕季晨風的手指頭真的斷了,因為這件事耽誤了治療,那也不是方彥造成的,因為季晨風不敢吭聲,不去治療,那是因為懼怕張建成,方彥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這和耽誤蕭老那邊的治療情況不一樣。
“夏老。”
省醫院門口。漢江省保健局的局長,衛生廳的副廳長蘇雲強已經先行一步,在下麵等候著了。
張建成一個電話,蘇雲強可不敢不配合,不僅僅馬上聯係保健局的專家,同時他自己也先一步趕了過來。
同樣是衛生廳的副廳,保健局的局長,蘇雲強可沒有林忠學那種底氣。
保健局算是衛生廳下轄的一個局級單位,隻是因為保健局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不少地方的保健局局長都是高配,有的會由副廳擔任。
但是即便如此,像林忠學那麼特彆的也比較少見。
林忠學本就是田老板的保健醫生,因為這一層關係,所以林忠學在慶州省衛生廳都是比較強勢的,彆說衛生廳的大老板,就是一些省級高官見了林忠學也是很客氣的。
蘇雲強自然沒有林忠學那種後盾。
“蘇廳。”
夏名學下了車,也笑著向蘇雲強打了聲招呼,然後問:“患者是?”
“患者是蕭高官的父親蕭老。”
蘇雲強一邊陪著夏名學向裡麵走,一邊給夏名學說著情況。
聽說患者是蕭老,夏名學也慎重了不少。
同樣是給人看病,那也要看患者是誰,不同的患者給醫生的壓力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