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那老奴就先去內宅,安排人一直把火燒著,姥爺放心,隨時都有熱水。”秦管家作了個揖,退了下去。
“姐姐!”廣月清還沒走幾步,廣月嵐便遠遠地衝了過來,湧進廣月清懷裡就是一個熊抱,“你可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傻丫頭,我這才走了幾天呀,你就這麼誇張。”廣月清寵溺地抱著自己的親妹妹,眉眼間儘是嗬護。
“你走了可將近一個月了呢。”
“快一個月了嗎?時間過得真快。”廣月清也是輕歎。
“大哥呢?”廣逸仙望著池塘裡的荷花,一邊走一邊向廣月明問道。
“大伯在偏殿會客,說是又是一家上門提親的……”廣月明瞄了一眼廣月清,卻是沒再說下去。
“這樣啊。”
廣逸仙點點頭,他此時心頭也是惴惴,不知道自己那個比武招親的主意廣逸生會不會同意,他不由得又多看了廣月清幾眼。
【“這事不能拖,還是越早說越好,最好一會吃飯就說,我特意安排先吃飯,就是想讓你趁著吃飯的機會先把這事說了,你可不要不明白。”】
廣逸仙眼神裡的意思廣月清當然讀得懂,可她內心又何嘗不緊張,眉頭也是緊緊蹙著,隻能挽著廣月嵐,強撐著向廣逸仙點了點頭。
“逸仙,月清,你們總算是回來了,這一番可是走了好久啊。”眾人剛抵達正廳,梁容便起身迎了上來。
“娘。”廣月清如釋重負,快步走上前將自己靠在了梁容懷裡。
“這一路累壞了吧,哎,安全回來就好。”梁容也是慈愛地撫摸著廣月清的秀發。
與廣月清不同,廣逸仙越靠近飯桌,反而是越走越慢。
“夫人,我回來了。”廣逸仙咳嗽了兩聲,輕輕挪到了飯桌旁,那飯桌旁的餐椅裡正坐著一位冰霜貴婦。
“嗯,看見了。”
貴婦聲音冰冷,對廣逸仙視若無睹,這位便是廣逸仙的夫人,名叫周梅。她的性格可謂與梁容截然不同,自帶著一股寒氣,舉止間端莊淡雅,眉眼間風輕雲淡,倒是像出家的道姑一般清冷,有點人如其名的意味。
“夫人最近可好?”廣逸仙諂媚地笑著,坐在周梅身邊。
“一身惡臭,還沒沐浴,坐遠點。”周梅神色厭惡,斜了一眼廣逸仙。
廣逸仙趕緊把椅子搬遠了一些,一向瀟灑的廣逸仙,此時竟被周梅治理的服服帖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眾人在寒暄過後也是儘皆落座,但望著眼前琳琅滿目的菜肴,卻是沒人動筷,皆是等待著主位的到來。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廣逸生終於姍姍來遲,抵達了飯廳。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廣逸生卻是看都沒看廣月清一眼,徑自坐在了主位上。
“菜都有些涼了,不妨讓廚房再重做一些?”梁容起身說道。
“不必如此浪費,將就吃吧,大家動筷吧。”
眼見廣逸生如此說,梁容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重新坐下。眾人見廣逸生率先夾起了一塊肉,這才敢提箸進食。
雖然這桌家宴的食材皆是遠近聞名的山珍海味,廚師的廚藝也是極好,但這吃飯的氛圍卻是略顯壓抑,眾人皆是悶頭吃飯,無人說話。
“大哥,剛才又是哪個門派來上門提親?”
眼見場麵過於冷清,廣逸仙隻能硬著頭皮沒話找話,他邊說邊向廣月清遞去一個眼神。
“桂州的一個什麼門派,名字我都沒記住,也跑來我粵州提親,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廣逸仙神色多少有些淡漠。
“嗬嗬,原來是桂州的門派。”廣逸仙尷尬著瞪了一眼廣月清。
隨著廣逸仙閉嘴吃飯,場麵頓時又恢複了安靜。
時間緩緩流逝,飯菜也逐漸見底,眼見再不說點什麼,這飯局就快結束了。
廣月清隻得放下碗筷,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爹,我想在粵州,搞一場比武招親。”
“噗!”廣月山正在喝水,聽聞這話,嘴裡的水瞬間噴了一桌子。
“你說什麼?”廣逸生盯著廣月清,皺著眉頭問道。
“我說,我想在粵州,搞一場比!武!招!親!”廣月清毫不怯懦地回望著廣逸生。
這番話猶如炸雷一般響徹在眾人耳邊,震得大家是目瞪口呆,連一向風輕雲淡的周梅都忍不住多看了廣月清幾眼。
“當真?”廣逸生凝著臉放下碗筷,皺著眉說道。
“自是當真。”廣月清表情也十分嚴肅。
“嗯,原來如此。”廣逸生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廣逸仙望著廣逸生皺眉的表情,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開始打圓場。
“哎喲月清,你是在胡說些什麼呀?以我們廣家的地位,怎麼可能在粵州搞這些丟人現眼的東西,真是,快跟你爹道歉。”
這一刻他開始有些後悔出這個餿主意了。
“就是就是,月清你又在亂說話了,我們廣家可不搞這些丟人現眼的東西。”梁容也有些慌張,在飯桌下不停地掐著廣月清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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