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超與於娜娜在勿忘我小飯館一邊喝酒一邊說著情話。當晚,飯館打烊以後,二個人又像夫妻一樣在後麵的休息間裡折騰了起來。其實,彆看於娜娜外表顯得好像沒有任何心計似的,但這麼多年在社會上的打拚,也讓她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婦變成了一個頗有心計的女人。自從她看中了簡世超這個人以後,她就一步步地設計著自己愛的歸宿。她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既然相中了簡世超,她就想與她一生一世地廝守在一起。
今天,於娜娜隻所以要讓簡世超留在店裡,是因為她在飯店休息室隱蔽處事先放了一個自動照相機,她已經按下了拍攝鍵。她想,晚上她和他在一起時,這台照相機就會把他們親昵的畫麵拍照下來。她想,兩人好的時候也就罷了,要是簡世超以後變心了,她絕對不會便宜了他。
喝過酒的簡世超,雖然沒有喝醉,但眼光也顯得很朦朧。到了屋裡,他就讓娜娜脫了衣服,一看到她那如軟石膏一樣的酮體,他就受不了了,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兩人即刻就黏在了一起,房間裡頓時就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但俗話說,算計彆人的人總被彆人算計。簡世超做夢也沒想到,跟他愛的如饑似渴的於娜娜,會把他們的隱私空間清晰地留在照相機的鏡頭裡。
與簡世超一樣,到了馮曉梅家的陳嘉鵬,一見到自己的情人,就立刻緊緊地抱住了她。
馮曉梅看到了火急火燎的陳嘉鵬,就嗔怪道,“你總猴急似的,文雅點不行嗎?”
陳嘉鵬最怕女人說這樣的話,就立刻給了她以顏色,“你怎麼還嫌棄我了,你若煩我,我立馬走人。”
看到折回身的陳嘉鵬,馮曉梅又把話拉回來了。
“人家是跟你開玩笑呢,何必當真,我稀罕你還不行嗎。”
馮曉梅的這句話讓陳嘉鵬高興起來了,他立刻摟住了馮曉梅,“曉梅,我一門心思在你身上,以後可不要埋汰我了,我這個人最在乎自己的自尊心了。”
看著有些天真的陳嘉鵬,馮曉梅笑了:“行了,我的好老公,以後我就哄著你總行了吧。”
聽著馮曉梅輕柔的語聲,陳嘉鵬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來,兩人隨即去了臥室。
隨著一陣嘻嘻哈哈的調笑聲,兩個人就開始在床上纏綿起來。
馮曉梅是不會虛度這與情人幽會的寶貴時間的。這一夜,兩人肆意地體會著如醉如癡的歡愛感覺。他們一會懸在波峰,一會跌下波穀,那種感官的極度刺激讓他們暈眩了。
情欲是人的本能,但情欲如果在道德之外如洪水般泛濫,雖然收獲了愉悅,但最終是自釀苦果。可許多沉浸之中的人,還沒有悟出這點,所以才在情感的沼澤地裡越陷越深。
簡世超和陳嘉鵬都是這樣的人,他們肆意揮霍著情感,把情感的純真性給玷汙了。
這一夜,兩個濫情的男人在各自的女人身上收獲了愉悅和歡樂。
第二天,陳嘉鵬早早地就離開了馮曉梅的家,直接去了預製板廠。
到了那裡,他就把負責看管田學勤的廠辦助理鄭明叫到了他的臨時辦公室,並向鄭明詢問了田學勤的近況。鄭明對他說:“這個田學勤還真是一個倔種,我們按你的意思反複教育他,但他就是不聽我們的,天天嚷著要回家,還好這小子沒鬨絕食,要不我們可真的沒轍了。”
聽完鄭明的彙報,陳嘉鵬知道了田學勤的狀況。之後,就讓鄭明陪著來到了那間軟禁田學勤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門口,陳嘉鵬讓鄭明領著那幾個保安離開了,他自己一個人走進了辦公室。
一進屋他就看見了田學勤躺在沙發上看書。
田學勤看屋裡來人了,不由朝他看了看,但隨即又把目光移向了書。
“小田啊,我今天來看你,你怎麼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啊?”
聽到了陳嘉鵬的話,田學勤忽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睛裡積聚了仇恨的目光:“陳嘉鵬,我若出去了,一定去警察局告你,你非法軟禁我,我一定要你蹲大獄。”
陳嘉鵬麵對田學勤的吼叫,並沒有生氣,微笑著對他說:“小田,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可你也彆發火,我們之間無非是一場勞資糾紛而已,既然你不願意在財務部乾,怕擔風險,我就給你換一個工作,公司裡的部門任你挑,而且我現在就宣布,給你漲工資,而且考慮到你的家庭挺困難的,一次性給你家補助五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