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對象如果不是孩子的媽媽,會不會反而影響孩子的心理健康?”湛南琛問。
五年了,他多次考慮陸微蘭,實在是看不上,沒辦法勉強自己。
“隻要人品端正,對孩子好,應該也不怎麼影響。”維德醫生說著,猶豫了一下,喊道,“湛總。”
湛南琛看向維德:“我們算是多年老朋友了,你見證了我最難堪最痛苦的時期,也幫助我度過了那段痛苦的歲月。你有什麼都可以直說,我一定會認真考慮。”
維德很感動,說道:“湛總,你結婚對孩子的影響一定是利大於弊的。陸小姐應該是很想嫁給你,所以對孩子的教育有些極端了。她教育孩子的出發點不是為了孩子優秀,而是為了讓你看到孩子優秀。
她不顧及孩子是否開心快樂。
如果一個孩子在他的童年時期過得不開心,成年以後遇到挫折就很容易走極端。
還有,我隻是猜測,不能確定真實的情況是不是這樣。我猜測陸小姐私下有嚴厲苛責孩子的習慣,導致孩子不敢自己拿主意,事事要看她眼色。”
湛南琛眉頭蹙緊:“這件事情,我會問問煜兒。”
維德醫生點點頭:“好。”
當年他為湛南琛做了心理疏導以後,湛南琛為他成立了維德醫療基金會,他有如今的成就,一直很感激湛南琛。
所以,能看出來的東西,他都儘量提醒到位。
……
秋。
夜涼如水。
京都某個昏暗的地下室。
一個肥胖的女人被扔在地上。
頭套被摘下,露出肥胖女人五十多歲的臉。
肥胖女人十分囂張:“你們想要做什麼?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隨便綁。我告訴你們,識相的最好乖乖的送我離開,我既往不咎。要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哦?怎麼個兜著走?”唐希澄聲音冷然。
她坐在椅子裡。
戴著墨鏡、黑色的口罩、帽子。
她的身後,整齊地站著四名穿著西裝戴著墨鏡、戴著白色手套握著鋼管的男人。
她的麵前是一張陳舊的桌子,像一張案板。
桌麵左側放著一隻籠子,籠子裡兩隻活兔子,中間有一隻死兔子。
兔子還在流血,不知道本身是死的還是唐希澄剛剛殺死的?
唐希澄手裡握著手術刀,刀尖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