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
“我覺得他身體素質不錯，調整了一下融合基因濃度。他立刻就受不住了，嚇得我趕緊把指標下調。”
“你彆急著上強度嘛！好不容弄回來的實驗材料，你給弄死了怎麼辦？”
“現在知道了，彆罵了，他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我不敢再給他亂改強度了，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15號實驗體呢？他現在怎麼樣？”
“哦，還可以，中規中矩的融合進度。不過不得不說，他們的耐受性確實比一般人高，這個進度已經比其他實驗體快很多了。”
“那不然呢？費先生花了大價錢弄回來的！如果不是那個誰……叫什麼來著……”
“你就不能直接叫16號實驗體……”
“嗨，反正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這麼好的實驗材料呢！”
“你說怎麼以前他就不肯給我們送呢？這次又爽快得很，好割裂一男人。”
“他這不是快到大限了，怕費先生還是不同意他加入實驗，所以才急著表忠心吧？”
“他可沒完全忠心過啊……”
“大家都是各有所圖，你想在這裡找真正的忠心，做夢吧。”
“誒，彆亂說話，一會兒被聽見了有你受的。”
“行，不說了。走快點吧，餓死了，希望今晚還有好吃的。”
他們漸行漸遠，秦九跟著他們聲音消失的方向走去。
如果秦九沒有猜錯的話，這個16號實驗體大概率是希思特。
那麼，最近被他送來的14和15號實驗體呢？
秦九的眼神冷了下來，她很不想往那個方向去想，但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指向一個答案。
是李柯和蕭清月！
秦九越是靠近走廊儘頭，能聽到的交談聲越多。
他們的話題從工作到生活，什麼都有。
秦九主動往人聲大的地方走去，來到樓梯間的轉角，秦九的出現讓正在下樓的其他人紛紛停下討論。
他們上下打量著秦九，竊竊私語的聲音此起彼伏。
“她是誰？”
“費先生帶回來的，你沒看新聞嗎？”
“哦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被迫成為我們一員的女生吧？”
“費先生發話了，要好生對待她，千萬不能得罪她。”
“那是，我聽醫療部的同事剛剛八卦，暗影也很喜歡她。”
“懂了，以後和對費先生一樣同等對待她。”
“……你到底是怕費先生，還是怕暗影？”
“都怕。”
秦九隨人流下樓，他們就像下班時一起搭夥去放鬆的人群，這和秦九想象中的白虎組織不太一樣。
她以為這裡應該是死氣沉沉的，每個人都像個機器人一樣醉心於他們的研究。
但其實他們也是普通人，也有平常的玩樂需求。
而有一條通道連接兩座相鄰的古堡，秦九跟隨人群一起去往另一座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