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溫太師出來了。
他這兩日恢複得不錯,看起來跟沒有昏迷之前沒差什麼。
“姐夫,你沒事了吧?”賀之年趕緊起身問道。
“都已經沒事了,是你姐姐太過擔心,不然今日的宮宴我也是要去的。宮宴上的事,我也聽說了一點,好像是大慶那個皇子沒有什麼誠意,被當場戳穿了,活該,既然戰敗了,想要來求和就要拿出戰敗國的誠意……”
溫太師的信息這次顯然是滯後了,不然不會這樣健談。
賀之年和溫繼禮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形容如今的事。
賀老夫人目光也有些躲閃,她怕刺激到溫太師,就沒敢讓下人多說。
覺察到他們的異樣,溫太師明白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他沒有生氣,而是笑嗬嗬地坐下,說了一句:“這兩日我隻是身子不適,並不是馬上要死了,有些事你們如今瞞著我,卻沒有辦法永遠瞞著我。”
溫太師的話,讓他們都麵麵相覷。
“姐姐,姐夫還不知道?”賀之年的話,更加坐實了溫太師的判斷。
賀老夫人抱怨地看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
“沒關係,姐夫,他們不敢說,我告訴你。”
賀之年說完,溫繼禮都覺得無辜。
他剛剛回來,都沒有見到父親,也成了瞞著父親的人了?
不過賀之年沒有給他預留解釋的時間,直接就繪聲繪色地把宮宴上的事說了一遍。
溫太師起初還說了一句不要臉,聽到蕭讓和林知音也卷進來的時候,就開始沉默了。
他這個狀態,讓賀老夫人和溫繼禮都很擔心。
“父親,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溫太師不太高興地說了一句:“我還沒有那麼弱……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麼辦?”
氣氛一下就變得不一樣了,就連剛才說的毫無顧忌的賀之年都有些後悔了。
“如風和如雪已經去道歉了,不知道安國郡主會不會接受,畢竟她對我們溫家似乎沒有什麼好印象。”
賀老夫人的話,讓賀之年又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初衷。
“姐姐,你還沒有見過崔安如?”
賀老夫人一愣,說道:“是啊,這些年也沒有什麼交情,自從知音和蕭讓在一塊,那就更不可能見麵了。”
溫太師這個時候打斷了,說了一句:“一個晚輩,見沒見過又能如何?鎮國公府的名聲不是保住了麼?她跟翊王之間有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們都沒有質問,蕭讓和知音隻是說了他們的見聞,又沒確定說那個時候崔定邦就是不在,皇上給蕭讓的懲罰已經足夠了,已經是對鎮國公的交代,她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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