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舸也不敢。
他假裝沒聽見,把劉悅川鋪在地上,還貼心地幫她紮好頭發。
他把紅花油在掌心搓熱,雙手貼到劉悅川背上。
他深色的皮膚在她白色的身體上格外醒目,明明什麼還沒做,楊千舸熱到受不了了。
他輕咳一聲,修長的十指順著她脊骨遊弋,在那塊嫩粉的疤痕旁停留片刻,又走到她腰上,停在腰窩旁。
“……楊千舸。”劉悅川悶悶地開口了。
她皮膚觸感微涼,楊千舸貪戀她的熱度,並沒有停手,隻是溫柔地問“嗯?”
他聲音很低,還帶著點沙啞。
劉悅川繼續說“就這?”
本能反應似的,楊千舸的手沒經過大腦同意,擅自加大力氣。劉悅川呼吸一滯,疼得呻吟起來。
偏在這時,有兩顆橙子蹦躂著進來了。
“悅悅,你身體怎麼樣,我們給你帶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屋裡的情況的是,楊千舸圖方便,跨坐在劉悅川身上,劉悅川正隱忍著喘息。楊千艨才衝進院子裡,又頭也不回地拉著展信佳逃走了。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我們——”
楊千舸一句話沒說完,展硯文捂著眼睛回來了,嘴裡罵罵咧咧“大晚上搞這種事也不知道鎖門,有沒有公德心!”
說完,用力把大門關上。
“……我們沒有做奇怪的事。”
等人四散逃走,楊千舸才默默把沒說完的話補上。
之後幾天,仗著自己行動不便,劉悅川毫無心理負擔地使喚楊千舸。楊千舸也不反抗,還挺樂意被她折騰。
這天中午,大楊隊長趁午休過來探望女友,發現早晨給她帶的飯沒動。
從窗戶探進半邊身體,托起她下巴,強迫她把視線從文件轉到自己身上“怎麼不吃早飯,彆以為長得漂亮我就不說你。”
“太忙啦,今天病人好多。”劉悅川把人叫進來,“彆在外麵曬太陽,當心更黑了。”
楊千舸邁開長腿進來,還給她帶了朵花。他把花放在劉悅川麵前,勸道“忙也要吃飯。”
“現在吃。”
劉悅川說著,就要拆早飯,被楊千舸攔下“都涼了。等會該吃午飯了,我早點過去給你拿熱的。”
前天有遊客發現小食堂的飯便宜大碗又好吃,拍了個表揚的短視頻,這幾天小食堂成了旅遊景點,遊客蜂擁而至。
姑父上班時間提前倆鐘頭不算,鍋鏟揮得快起火星子,菜量才勉強供應得上。他累得夠嗆,再不折騰去海邊擺攤賣烤腸了。
村委為了限製人流量,狠心把餐食費往上調了一塊五毛錢,沒有任何作用。無奈之下,昨天臨時召開村民大會,為了保證老人家能按時用餐,決定趁上午人少,先把老人的午飯和晚飯做好,派誌願者把飯送去老人家裡,把食堂空出來,接待遊客。
當然,村委會就沒這待遇了,還是和遊客一起擠食堂。小劉醫生也一樣。
劉悅川查過日曆,叮囑說“你得早點去。今天吃口水雞,我正好想吃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