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相冊內的老照片,肖老更加激動地與虞音確認:“沒錯了!沒錯了!我剛才見到y專家,就覺得有些眼熟!”
說話間。
肖老將手機,遞給虞音。
虞音的手,有些緊張地接過肖老的手機。
這次她第一次,從家人之外的人口中,聽到有關母親的信息。
躺在肖老相冊內的照片上,果然有個與虞音長相六七分相似的年輕女人。
女人穿著一件白色大褂,頭發利落地全部挽了起來,能夠看到,女人的頭發還彆這一支款式簡單的發簪。
看到這裡。
虞音的心情也有些激動了。
因為,這隻發簪,到現在都還躺在母親留下的首飾盒裡。
她不會記錯。
撫摸著手機屏幕上尚且還有些青澀的年輕女人的麵部輪廓,一種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
不需要再繼續確定了。
這位顧教授,就是她的母親,顧淺!
照片上,顧淺的模樣看上去也就剛剛二十歲的樣子,臉上笑容很淺淡,平和的眼神卻給人一種讓人無比安心的力量。
沒有任何粉飾過的素顏,卻好看的驚人。
察覺到虞音此刻的情緒,肖老不由得感慨:“看來,y專家應該就是顧教授的女兒了,y專家,不知道,顧教授如今還好嗎?”
虞音垂著眼,還在看照片上的人,她的聲音有些啞:“我母親,已經去世了。”
肖老愣了一下。
其餘的幾位老者,也跟著安靜了。
肖老似乎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不對啊,顧教授怎麼可能難道,當年的實驗”
“什麼?”虞音下意識抬起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她緊張地盯著肖老:“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每次她在老爺子麵前提起父母,爺爺總是黯然神傷。
後來,虞音也就不願意提了。
她不想看爺爺傷心。
但她的父母,到底是怎麼去世的,她還真不清楚。
肖老沉默了片刻:“y專家,老朽能否問一句,顧教授去世,有多少年了?”
虞音抿唇,神色再次暗淡下來:“應該有二十五年了。”
她今年二十六。
她有記憶,已經是兩三歲之後了。
算起來。
父母去世的時間,也的確該有二十五年了。
肖老眉頭皺得更緊,他搖搖頭:“這件事我恐怕也不太清楚,老朽也不敢貿然胡說,隻是,顧教授去世,實在讓人感到意外,還請用專家節哀。”
虞音的眼神暗淡了幾分。
果然,還是不知道麼。
眼看著氣氛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