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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天災中,靠近黃河長江的城市,都被淹沒了過了一輪。
許多的建築都被洪水浸泡,隨著時間的流逝坍塌。
一般而言,高層建築、山頂彆墅、樹立在廣闊空地的建築物等都會安裝避雷針。
因為這些建築物通常高度較大,地理位置比較突出,容易成為雷電劈擊的目標。
而避雷針可以將建築物周圍的雷電引入地下,從而保護建築和人員的安全。
但是絕大部分的建築,都沒有安裝避雷針。
雷暴足足持續三個小時。
電閃雷鳴,夜空被閃電撕的支離破碎。
像是老天在發怒一般。
大地隨之震撼。
.....
北境。
圍牆上所有的附屬勢力成員全都撤回哨塔或者外城之中。
這邊隻是安裝了一些避雷針,導電係統並沒有花心思布置,畢竟需要狠多時間。
但即便如此,由於四周高大的圍牆吸引了大部分的雷電,外城中的雷電並沒有太多。
「他娘的!」
「晦氣,老子差點就被劈死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心有餘悸地走進了房間。
「讓兄弟們都撤退下來,不要待在哨塔了,那上麵地方高,容易被雷劈!」威猛幫幫主對著身旁的手下說道。
手下咽了咽口水說道:
「對講機失效了,出不去。」
「不能用對講機,你就走出去啊!」高威猛怒道。
「我怕死!」手下坦誠。
「他娘的!」
高威猛一把從腰部拔出了槍,命令道:
「現在給我去!」
手下抿了抿嘴,眼神閃爍。
隨著外麵閃電擊打,在對麵高威猛的臉上亮了又暗。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剛剛我發現了一件事,我要跟您彙報。」
高威猛瞥了他一眼,
「放。」
轟隆!
又是一道閃電,閃電過後,房間陷入短暫的黑暗。
手下疾步衝了過去,一把奪過這個高威猛手中的槍。
「李楚河,你踏馬!」
砰!
轟隆!
槍聲完美被雷聲所掩蓋。
李楚河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高威猛,眼神中滿是快意。
他手拿著槍,用腳踹了兩下屍體。
「死矮子,他媽的早就忍不了你了,老天沒收拾你,我來收拾你!」
「讓老子跑出去送死!」
從他們這裡要跑到圍牆上,起碼要四分鐘,按照現在這種雷暴的密度,十有八九會被雷劈,而且到了圍牆上,就更加危險了。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殺了!
在雷暴之中,就是殺人的最好時機。
可是屍體應該怎麼處理...
樓上其他弟兄待會可能就會下來了,到時候要是被看到就完蛋了。
轟隆!
房子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被雷電打中,瞬間化為焦炭。
看到這一幕的李楚河,心中一動。
乾脆嫁禍給天災,隻是需要把這具屍體拖出去。
丟到室外幾米,其他人肯定會想把屍體拖進來。
但如果丟到那顆大樹之下,應該沒有人敢出去了。
想到這裡,他咬了咬牙,從這裡到大樹下大概有三十米。
拖著一個幾十斤的屍體,三十秒應該可以解決。
他也是個狠人,打定主意之後。
把槍往懷中一放,拖著屍體就往室外跑去。
轟隆!
一道閃電在不遠處落下。
他硬著頭皮拖著屍體丟到了大樹之下,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室內跑去。
幾乎是他剛剛進入到室內,一道閃電又落在了那顆大樹上。
轟隆!
大樹倒塌,正好砸中了高威猛的屍體之上,大樹這一次被雷劈起火。
熊熊火焰燃燒。
李楚河看到這一幕後,心中竊喜。
這簡直是太好了,就連老天都在幫他毀屍滅跡。
雷聲中,光芒照射到室內。
他看著地上的那一灘血跡,趕緊走過去處理。
「以後,威猛幫,我做主!」
......
.....
距離北境大約一百五十公裡之外,熱市。
轟隆隆——
雷聲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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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閃雷鳴之中,一個郊外水泥廠,人群潰散。
這邊有許多高聳的圓筒建築,還有一些巨大的攪拌機,都是鋼鐵材質,非常引雷。
「會長,我們怎麼辦啊,這太恐怖了!」
看著雷電如雨水般降落在水泥廠中。
一個留著鼻頭有個黑痣的男人驚恐地拉著老大的袖子。
轟隆!
一道雷電打在了廠房的員工宿舍樓頂,樓頂水泥頓時被炸開,洞穿。
「我踏馬怎麼知道,草,早知道我就跟高威猛他們一起去北境了。」
火焰會會長江濤臉上滿是懊悔之色。
他好歹也是在末世之中經曆了五年的人了,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恐怖的天災。
這種天災讓他有種徹頭徹尾的絕望。
轟隆!
又是一道天雷打在了樓頂板房。
嘩啦啦——
頂樓的板房坍塌,砸在了二樓水泥地麵上,隱隱有些支撐不住。
「老大,要不我們跑出去換個地方吧,這裡再待下去就要被活埋了。」
江會長看了一眼外麵的雷電。
看到對麵窯房,雖然窯房裡麵密不透風,空間也不大,根本不適合人居住。
但現在這種情況,窯房好歹要比他們所在員工宿舍樓安全。
大約五十米,極限衝鋒,幾秒鐘就能夠衝過去。
「走!」
他招呼著身邊剩下的十幾個手下,帶著小包的食物,朝著那邊衝去。
路上,不斷有人被雷電擊中倒下。
呼呼——
江濤剛剛走進了窯洞內,就看到原本待在的那棟員工宿舍樓轟然倒塌。
隨著閃電的照耀,他看到原本跟在後麵的十幾個人,隻剩下七八個人了。
他看著太空,不由感慨自己的運氣是真的差。
偏偏選了一個這麼容易遭雷劈的地方作為基地駐點。
這麼多年的心血努力,在這一場雷暴天災之下,蕩然無存。
他不知道的是,這幾個小時的雷暴隻是一個開始。
.....
閩省。
蘭浠。
地堡勢力。
「父親,聯係不上其他地堡聯合會的人了。」宋一樂拿著對講機對著父親說道。
他的臉色煞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麼幾年都待在地堡之中沒有曬太陽,加上營養不良缺乏微量元素,導致他的長相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