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一縷山水之間,朝陽灑遍大好山河。花開一春香飄一生,未留半點餘香猶存。
洛洛瞧見封度走了過來,連忙趕上前去。對著他問道。
“嵐嵐。她還好嗎?”
封度揮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
“擦破了一點皮外傷。暫時不能下榻。”
封度一副很放心又不擔心的樣子。邊說邊撇開他,直接走到成兮麵前。
成兮眼看著他一臉擔心又焦急。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封度連聲歎息,哀傷不已。一臉無奈,感覺力不從心。腳來回踩著石子沉默寡言。
成兮眼看著他這樣,也是力不能及。一時感到自己也有心無力,又不知如何相勸。下意識地揮手拍了他的肩鼓勵他。
封度便心知肚明,頓時感覺舒暢了一點。也知道自己也有知己之人,對著他點著頭。
“燕舞怎麼樣了?”
洛洛連忙拿著密鑰將門打開,帶領著封度走去。
“一直老老實實呆在裡麵。”
成兮推開門,讓封度走了進去。
燕舞坐在凳子上養精蓄銳。
燕舞睜開雙眼圓瞪著封度,直盯著他走進來。然後開口一聲質問。
“一大清早的你來做什麼?”
封度挪動一張凳子坐在他的對麵。
燕舞冷靜地接著尖銳地問道。
“是想害了我還是想斃了我?”
封度沒有及時回應他,豎起雙眼盯著他。
燕舞頓時直冒冷汗,心有餘悸。
封度緊握著拳頭,緊繃著神經。不驚不忙地緩緩一聲說道。
“我既不想害你,也不想斃了你。把你關了一天一晚,你應該重新好好反思過了吧。”
燕舞翹起腿,鄙視他。振振有詞地說道。
“頂天立地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有什麼好想的?”
封度慢慢站起身背對著他。
“你應該想知道小刀為什麼會在你的包裡?”
接著咯吱的聲響。
燕舞一甩手站起身。接著強嘴硬牙地說道。
“無論我怎麼狡辯?你也不會相信去哦。也無法將自己辯白。”
封度麵對著他笑了起來。不否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