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孤山夕落紅,野草吹儘水漸流。鳥歸漸落鳴蟬出,細聲漸聲隱隱入。
嵐嵐急喘喘地跑來。
洛洛緊跟其後。
封度再一次叩頭,狠狠咂進水裡,蕩起水花。摻著血液,混雜著泥沙。
嵐嵐走上前來,不禁憐惜和憐憫。一時心有觸動心有同感。頓時眼眶都紅了,眼眶都濕了。想上前安撫卻又退卻起來。望著水草之中已經腐壞的屍體開始觀察。
突然一聲嗆聲響起。“啪”的一聲響徹四周。驚起了草叢裡的鳥兒一時驚飛四處奔逃。
封度已經舉起嗆立在空中。接著一聲嘶叫。
“劉瘋語。”
一時嚇得嵐嵐直打哆嗦,驚愕的眼神盯著他。
“劉瘋語。”
封度接著又一聲大喊。又開了嗆。“啪”一聲從嗆管裡閃出一點星火,接著又冒出了煙漸漸消散。他的臉模模糊糊粘著泥沙。帶著血水順著臉頰往下溜。頭發散亂粘著泥水,帶著血水。接著緩緩站起身來,慢慢走上前去。
沈重紋接著讓開一條路來。
隊長與老吳猥瑣地退後。
封度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雙眼失神地漸漸走到屍體前。手裡的嗆滑溜地掉落了在地上。咂進了水裡,紮進了泥裡樹立在水中。接著撩開屍體的衣服。從褲袋裡拎出了一條已經褪色的鎖鏈。叮叮當當地響著,慢慢從裡麵拉了出來。一塊金色的表鐘被拎在半空中,放置在眼前直盯著它。搖搖晃晃地映襯著斜陽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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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封警,官。有神馬事情特意跑來做什麼?”
劉瘋語緩緩從一張凳子上站起身,就露出一副不好看的臉色。驚訝地問道。
封度一臉微笑的樣子緩緩走來。走到劉瘋語麵前,麵帶笑容的樣子。
劉瘋語一臉嫌棄的樣子,一副冷眼相看對著封度。
封度依舊嘴角上揚地從口袋裡拎出一塊金色表鐘來,雙手遞給他。
劉瘋語驚訝地哆嗦了一下,抬頭望著他。
“這是?”
封度接著拿起他的手,將懷表放進他的手裡。接著雙手塞進口袋裡,轉過身背對著他。
“一表在手一無憂,分毫不差不跑調。”
回頭盯著他繼續念得起勁。
“表裡表外都是金,兄弟相送情意重。”
劉瘋語手拿著懷表握在手裡。眯著眼卻如雞眼一般。一副笑容卻似冷笑的樣子。緩緩地拍手,刻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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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手拎著懷表在眼前,鏗鏘有力地念。
“一表在手一無憂,分毫不差不跑調。”
接著左手接過懷表,一按動按鈕打開了表蓋子。直盯裡麵秒針不斷地轉動。順便右手開始在身上搜摸著。從衣服裡麵的口袋裡掏出一塊一模一樣的懷表。鏈子也已經褪出了色,打開表蓋子。看著兩塊表時間分毫不差。接著輕輕合上蓋子。緊握著表抬頭望著天空,碎碎地念。
“表裡表外都是金,兄弟相送情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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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瘋語畏畏縮縮地瞄了一眼表。時間卻顯示在五點十三分三十三秒。偷偷地塞進了褲袋裡。直冒著冷汗驚慌失色的樣子。緊握著嗆瞄準著前方。抬頭看著麵前的一群人。個個手裡拿著嗆將自己包圍了起來。瞧著他們的樣子,一個個的凶神惡煞。
突然間。一個青年從他們之中走了出來。
青年的樣子身著花樣很多。腳穿一條牛仔,身套紅白鑲嵌的外套。衣領上還配有一個帽子。頭發修長披肩在後,係著一條小辮子。腰間係著一件白色襯衫,襯衫上係著一對鈴鐺。
青年一走來,身上的鈴鐺就叮叮當當作響。
接著一個小弟送上一把椅子放在他的麵前。
青年開始叼起一根煙抽了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接著吐出煙霧。夾著香煙立在膝蓋上,側臉瞪著劉瘋語。
“你就是‘奈落’神探。”
劉封度一轉身將嗆瞄準著他。雙手握嗆直盯著他,額上冒著汗水。不斷地往臉頰上往下溜,雙手依舊還在顫抖,雙腳還在發抖。緊繃著神經。
“我的兄弟們煞費苦心,千方百計將你請到這裡。”
青年又抽了一口煙,不驚不慢地一揮手示意小弟們放下手裡的嗆。一副泰若自然的樣子,洋洋自得地說了一句。
“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
劉瘋語眼看著他們都收起了手裡的嗆。望著青年一手伸進腰間向自己走來。
青年一手夾著香煙,一手將腰間的嗆拔了出來。香煙在他的手上直冒火星,也冒著煙。一轉身向正前方走去。立刻坐在一張豪氣的座椅上。上麵披著花斑的虎皮,頭朝上尾朝地的樣子。
青年穩穩地坐在上麵翹起二郎腿。接著將嗆摔在桌子上。發出咚咚的聲響。深吸一口煙不驚不慌。
“劉瘋語劉警,官。今天請你來,我便想問一問。三年前六月十六號。我的兄弟麻溜你為何要害他?一年前四月二十八上午二點十分。我的兄弟阿丘你為何開嗆害他?三個月前,我兄弟鳴浪你為何開嗆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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