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外,四周靜謐無聲。
顧硯之一身黑衣,麵色冷峻,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今天的行動,他必須親自帶隊,確保萬無一失。
石強早已率領另一隊人馬去解決安王布下的埋伏,而他則親自帶領一隊精銳,盯上了齊王安排在破廟附近的伏兵。
“一個活口不能留。”顧硯之的聲音低沉而冷冽,他的手指輕輕一揚,示意暗衛們散開,悄無聲息地潛入黑暗之中。
齊王布下的人馬,雖皆是精銳,但麵對顧硯之的暗衛毫無防備,幾乎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
隨著一陣無聲的搏鬥,破廟四周已是一片寂靜。
顧硯之親自確認人都死了之後,冷冷揮手:“行動,帶走銀子。”
石強此時也已經解決了安王的伏兵,帶著隊伍會合到破廟中。
廟裡堆放的十萬兩黃金閃閃發光,顧硯之冷然一笑,命人迅速將這些銀子裝車,動作迅捷而乾練。
“全體撤退,去太子府。”顧硯之的命令簡潔有力。
很快,馬車載著這些金子安全抵達了太子府。
太子府內。
太子正坐在案前,低頭翻閱著奏折。
聽聞顧硯之親自前來,太子放下了手中的筆,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已有些不詳的預感。
顧硯之拱手行禮,隨後直截了當地將破廟伏擊的前因後果一一講述。
他冷靜地將安王、齊王之間的暗鬥,以及這十萬兩黃金背後的陰謀都毫無保留地告知太子。
太子聽完後,麵色微沉,輕輕歎了口氣:“雖說齊王一家做事霸道,但這次懷安郡主的事情鬨得如此之大,她的名聲怕是難以恢複。你這般插手,固然保護了你自己,但懷安郡主的婚嫁恐怕就此無望了。”
顧硯之冷然答道:“殿下,非是我插手過深,實則是齊王一家咄咄逼人,欲以權壓人。若不出手,難道要等著娶郡主嗎?齊王處心積慮,已無視聖上賜婚的恩典,想讓郡主取代我未婚妻的位置,我無奈之下才做出此舉。”
太子目光複雜,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無奈與隱隱的警告:“我明白你的苦衷,但這件事鬨得如此之大,必會掀起波瀾。”
顧硯之沒有絲毫動搖,沉聲說道:“殿下,我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太子終就沒有再說什麼,歎了一口氣道:“你這幾日先回軍營避避,我會處理好這裡的事情。”
顧硯之點頭,拱手應道:“臣領命。”
顧硯之坐在馬車中,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林穗瑾的身影。
這一趟回軍營後,再回來便是十日之後。
如今京城局勢動蕩,齊王與安王的暗鬥愈演愈烈,若不提早布防,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他眉頭微蹙,心中升起一絲隱隱的不安。
因此他準備在走之前,先去林家看看林穗瑾。
就在馬車行至林家門口時,一名黑衣暗衛悄然出現在路旁,揮手示意車夫停下。
顧硯之推開車窗,目光如電般掃向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