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
“每次遇到點麻煩就隻會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跑,這難道不是你的獨家招牌動作嗎?”林玄一臉不屑地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眼神充滿鄙夷地看向張束,毫不留情地對其冷嘲熱諷起來。
聽到這番話,張束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那令他倍感恥辱的一幕——之前被林鄭愷帶人率眾圍攻時,那種驚恐萬分、狼狽不堪的模樣。
想到此處,張束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
“林玄!!!你”原本還算鎮定自若的神情此刻也完全垮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尷尬。
林玄漫不經心地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輕瞥了一下張束手中緊握著的那卷招募錦帛,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喲嗬,張城主,您這來得可真是夠早、夠積極的呀~”
他頓了頓,緊接著又補上一句,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隻是不曉得您究竟能夠安安穩穩地在我林府待上多長時間呢……”
聽到這話,張束心中猛地一震,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林玄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瞪大雙眼,滿臉狐疑地看著林玄,驚愕地喊道“啥?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胡話?!”
然而,麵對張束的質問,林玄隻是冷哼一聲,並未多言解釋。
過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沒啥好說的,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切皆有定數罷了!”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張束,徑直朝著林鄭愷走去。
待到走近後,林玄與林鄭愷兩人並肩而立,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城牆。
此時的張束已然被徹底激怒,他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衝著林玄咆哮起來“你彆在這兒裝神弄鬼的!”
“就算你把嘴皮子磨破,說得天花亂墜,難道還妄想僅憑這點小伎倆就讓我放過你和你那老態龍鐘的父親,從而逃避此次征召不成?”
“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你純粹就是在癡人說夢!”
“我可沒說我想要逃脫征召!”
林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微風吹過,他身上的衣物隨風肆意擺動著,獵獵作響。
此刻的他,身姿挺拔如鬆,氣質超凡脫俗,仿若一位絕世高人降臨世間。
遙想不過短短兩日之前,林玄或許都還未曾擁有如此這般的底氣和自信。
然而,時過境遷,就在這兩日裡,他潛心鑽研那神秘莫測的《八九玄功》,每一個字、每一句口訣都被他反複琢磨,用心領悟。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這番刻苦努力,林玄驚喜地發現自己體內的功力竟然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著,足足比從前強大了數十倍之多!
儘管從表麵上來看,林玄目前的整體修為依舊停滯在武者九品,但實際上,他如今所具備的真正實力已然不可同日而語。
此時此刻,如果讓他越級去挑戰那些處於武神境初期的修者,恐怕也並非是什麼難事。畢竟,誰又能知曉他這兩日的巨大蛻變呢?
扮豬吃老虎!
林玄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這麼一個詞語來。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就如同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一般,充滿了對前往前線一試身手的渴望和急切。
這些年隱世大亂,林玄也整日被困在這座府宅和傲遊城之中,雖然家中已有聰明可人的女兒相伴,馬上又要迎娶妻子蘇若清,儘享天倫之樂。
然而卻不知為何,他的心底深處卻始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煩悶之感揮之不去。仿佛在那冥冥之中,尚有一些重要的使命等待著他去完成。
不過儘管林玄滿心期盼能夠得到朝廷的征召,奔赴硝煙彌漫的前線戰場,一展自己的雄才大略。
但與此同時,一絲隱隱約約的憂慮仍然縈繞在他心頭。
畢竟以他自身的實力而言,不僅身強力壯、武藝高強,甚至還具備越級作戰的能力,可是家中那位已然年邁的老父親又該當如何呢?
林鄭愷如今已是風燭殘年,其武道修為亦是多年來一直停滯在武者九品的境界,毫無寸進。
所以如何妥善地安置好他那老父親林鄭愷,便成了眼下橫亙在林玄心間的一道難題。最苦惱的事情了!
“既然不想逃離征召,那麼你們兩父子,就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去報道吧!”
張束麵無表情地說道,同時他的心裡卻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可真是費了不少周折啊,但好在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既沒有鬨得雞飛狗跳、大動乾戈,又能讓那向來囂張跋扈的林家父子吃個大虧,林家也從此以後將淪為城主府的附庸,這些情況著實令他感到有些許得意和驚喜。
“父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