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印爬上高坡遠處眺望那個狹窄的山路口。
一線山,顧名思義,那條路在山間極為狹窄不說,從高空望去,就像一條線一般,將群山分成兩個部分。
若在此處必經之路兩邊高山分彆埋伏兩路人馬,必能大破敵軍。
王印看著遠處的路口,心裡總有些忐忑不安。
他走下高坡,對著趙德珠等人道:“一會進入一線山後,立刻給我加速全力前進,爭取一刻鐘內衝出一線關。”
“為什麼?”張大力疑惑道。
王印目光凝重的看著山口,輕聲道:“那裡地勢險要,最適合埋伏,我怕那山裡麵有犬戎的伏兵。”
“啊!不是綏安關那邊讓我們支援嗎?怎麼可能會有犬戎的埋伏?”眾人大驚。
王印嚴肅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沒人知道綏安關那裡到底怎麼了!”
“換句話說,就算裡麵沒有埋伏,小心也無大錯!”趙德珠皺眉點頭,對王印的擔憂頗為認同。。
“記住進去後,將盾牌一律給我護住身體要害,時刻防備!”
“是!”
看了看站在遠處的董弼,王印走了過去,將心中的看法和董弼說了說。
“王把總有些過於杞人憂天了吧,那犬戎怎麼可能在一線山埋伏?”聽到王印對董弼的話,董弼身旁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有些陰陽怪氣道。
他名費貫,是北關將軍的參謀,乃是舉人出身,從官品上說,甚至比王印這個九品把總還大上一級。
是馮破奴特意派給董弼輔助他的。
“是嗎?你怎麼就這樣確定那裡沒有埋伏呢?”王印上下打量了一番此人,從此人的語氣中他聽出一絲不對勁,這人似乎對他有些敵意。
王印眉頭一挑,說實話,他打心眼裡看不上這種酸臭文人,仗著自己有兩分功名,兩隻眼都長在了腦頂上。
“我費貫說沒有就沒有,綏安關將軍親手寫的救援信,我親眼看見那信上麵有他的官印,這怎麼能錯?綏安既未失守,那一線山又何來犬戎呢?”費貫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他的意思很明白,綏安都未失守,那犬戎都進不了關內,怎麼可能在大夏的地盤裡埋伏他們。
看著有些火藥味,董弼趕緊插話道:“王把總也是好心,總歸是小心無大錯嗎!咱們該動身了!”
王印笑了笑就返回自己的隊伍了。
費貫同樣冷笑著走向自己的馬匹。
他之所以嗆聲王印,主要還是不服氣,想滅一滅王印的威風。
因為就在數日前,王印草人借箭,大獲成功,備受北關將軍馮破奴的誇獎。
馮破奴當時開玩笑的對著他們這群謀士說道:“你們這些讀書人,讀了半輩子書,還不如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兵卒會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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