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你又做了什麼?!”
瞧見這一幕,宮子羽下意識出聲訓斥。
宮遠徵翻了個白眼,不耐的掏掏耳朵,連個眼神都欠奉。
“你自己蠢不代表所有人都蠢,我的暗器上塗的隻是麻藥罷了。”
“他這是自己服的毒,和我可沒關係。”
宮子羽被堵的說不出話,看了一眼一旁脊背挺直,一直未作聲的宮尚一眼,不知怎麼突然有些氣短,抿了抿唇再未言語。
幾位長老也跟了出來,瞧著這一出出鬨劇,雪長老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向著侍衛揮了揮手。
“先把賈管事帶下去,嚴加審問。
至於遠徵……”
雪長老看向宮尚角,等他裁決。
宮尚角迎上宮遠徵那滿是信任的眼,喉頭動了動,手指摩挲了下,錯開眼冷聲道。
“事情尚未調查清楚,遠徵弟弟身上的嫌疑尚未洗清,自然是要走一趟的。”
宮遠徵癟了癟嘴,眼底瞬間湧上抹水汽,可瞧見宮子羽看過來的視線卻還是脊背挺直,下巴高抬,一副睥睨一切的高傲模樣。
“哼!去就去!我倒要看看有的人到底要怎麼往我身上潑臟水!”
宮子羽無言沉默,默默看著宮遠徵沉著臉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麵,自顧自去了地牢。
方才在看見宮尚角第一時間擋在長老們麵前的時候,他心底那淺薄的懷疑就已經散去了大半了。
隻是宮遠徵這個人太瘋,他為了宮尚角做出什麼事都不意外。
現下調查進入僵局,宮遠徵,也不失為一個突破口。
更何況,宮尚角回來了……
一場鬨劇結束,眾人紛紛散去。
上官淺被女侍送回了房間,這才慢慢轉醒。
喉間還殘留著草藥的清涼感,上官淺望著窗外幽幽的夜色。
半晌,唇間溢出一聲清淺的歎息。
“上官姑娘,宮二先生有令,今夜不得放任何人進去,您請回吧!”
地牢外,金木攔在上官淺麵前,客氣的一禮。
上官淺被阻也不惱,隻是體貼的柔柔一笑,將手上的食盒和厚實的玄色大氅遞了過去。
“沒關係,隻是有勞你將這些帶進去給徵公子,地牢寒涼,莫要因些旁的傷了己身才是。”
金木略一猶豫,眼角餘光瞟了一眼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守衛,見他們什麼表示都沒有,瞬間心下了然。
伸手接過東西,金木對上官淺的態度愈發恭謹有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