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聽見沈玉華吩咐道:“既然腿不聽話,喜歡到處跑,那便廢了吧。”
對麵一群人聞言麵露驚恐,剛剛挑釁她的頭發花白的男人指著她怒罵:“你這個毒婦,你這是要對我們趕儘殺絕嗎,我們也是葉氏血脈,你好惡毒的心。”
侍衛對他的話置耳若聞,伴隨著一陣‘哢嚓’聲,那雙腿倒在血泊中,男人已經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那雙腿,被廢的徹底。
剛剛還對沈玉華咄咄出聲的那群人像是被封了嘴,瞬間安靜下來,看著沈玉華的眼睛裡有驚恐、懼怕。
沈玉華看不出神色,聲音不鹹不淡的出聲:“老身乃是一品誥命夫人之身,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辱罵挑釁老身,本該杖死,如今不過廢了雙腿,已經是看在同是葉家血脈,若是你們不服,儘管去告官。”
看侍衛的臉上沒有什麼異色,才環視四周:"既然沒問題,我們走吧。"
馬車緩緩駛離,留下一眾葉氏族人麵麵相覷。
夕陽西斜,葉府大門前馬蹄聲疾。
沈玉華的馬車緩緩駛入,車簾微動,露出她那張沉靜如水的麵容。
"老夫人回來了。"門房高聲通報。
沈玉華下得車來,目光掃過院中侍女仆從,淡淡道:"將那兩個孩子送到杜妙娘子院中。"
"是。"侍衛領命而去。
沈玉華踱步入廳,宋嬤嬤忙端來茶盞。她剛坐下品了一口,就聽得外頭腳步匆匆。
"稟老夫人,杜妙娘子的丈夫已在賭坊逮回。"
沈玉華眉頭微蹙,放下茶盞:"帶杜妙娘子來。"
不多時,杜妙娘子被帶至廳中。
她麵色蒼白,雙目含淚,一見沈玉華便要跪下。
"起來吧。"沈玉華抬手示意,"我已經將你家人都接過來了,你可以說你的消息和證據究竟為何。"
杜妙娘子顫聲道:"老夫人,小婦人那日是替家中往葉老族長的院子送節禮,中途有些不便,想走近道,卻聽見葉老族長跟一個男人的對話,他們在南境埋下了人手,還偽造了老將軍筆跡的書信,讓三位少將軍相信是老將軍在請求救援,隻要三位少將軍出了軍營,他們的人手會偽裝成大燕的士兵進行截殺。"
此言一出,沈玉華眼眸暗沉,卻不動聲色:"後來呢?"
杜妙娘子吞咽了口水繼續道:"葉老族長擔心會有不少將士知道老將軍求援,會同往,可那男人卻說軍營有他的人,會讓三位少將軍走近道,大軍隻能走官道,這樣就能分開他們。"
沈玉華眸光微冷:"你說的證據呢?"
杜妙娘子從手腕上取出自己的手帕,又取下頭上的簪子,將手帕上角落處繡的一朵海棠花慢慢挑破,不多時,露出海棠花下一個玫紅色的印章,上麵赫然是葉老將軍的私印。
"小婦人在他們走後無意間發現落在地上的印章,擔心他們發現,隻能用口脂印在自己的私帕上,將印章放回地上。"
沈玉華接過帕子細看,印章的顏色確實跟印泥的顏色不同。
她沉吟片刻,問道:"你可看清跟葉老族長對話的男人模樣?"
杜妙娘子搖頭:"那男人站在假山的石頭背麵,看不清長相。"又想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不過我瞧見那個男人腳上穿的是貧窮百姓才會穿的布鞋。”
沈玉華思忖片刻後才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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