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斯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猙獰到了極致:“這怎麼可能,你難道,剛剛都是故意在演我?”
瑾璿壞笑道:“我這不是回報你嗎,你好心好意騙我。
我裝作信了讓你得意一下。
有人說,遇到煞筆不要反駁。
要寵著她,慣著她。
把她寵成大沙比。
你好不容易準備了那麼多,我不得滿足一下你的訴說欲啊,讓你爽爽。
不然你這計劃了半天,計劃落空不得難過死啊。
我照顧你情緒呢。”
瑾璿她不僅殺人這塊果斷,她還豬心。
她甚至說話也不怎麼臟。
瑾璿挑挑眉。
簡終於還是沒忍住捏了一把瑾璿:“你這家夥。
居然瞞著我,害我白擔心了。”
瑾璿看了看胸口,又看了看瑾璿。
想不到啊,她居然被人偷襲了。
博得則是警戒的拉著曉日走到了前麵。
博得也不是傻子,剛剛能演出驚慌已經不容易了。
現在不裝了,不得趕緊站到前排頂上,萬一這人發瘋呢?
曉日差點沒憋住,這會興奮的要死,正尋思怎麼耍帥呢。
尤金斯麵色發冷,整個人氣質大變。
他陰森森道:“你是如何知道藥有問題的?”
瑾璿:“我們打怪的時候,就算你不能直接出手乾預。
那也可以出謀劃策吧。
可你就是一直躺著。
你明明可以自愈,卻還是吃掉了藥。
就算你把藥給了我,難道我就應該相信你?”
尤金斯怒道:“可我可從沒對你有過敵意。
你為何會防備我?”
瑾璿捏著鼻子:“可能我靈感比較高吧?”
尤金斯眼底更加惱怒:“好好好。
你真是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
看來你的靈感不僅遠超於我,還有彆的秘密。
嗬嗬嗬,可惜呀。
也罷。
教徒也是,你這個賤女人也是。
是時候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了。
伊麗莎白,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把金皮書交出來。
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否則今晚宿管不會出現,所有人,除了我。
都得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瑾璿掏出了金皮書晃到了尤金斯手麵前,道:“想要?”
尤金斯眼裡充滿了渴望:“快把它給我。”
瑾璿:“憑我是你爹啊。
你這傻叉沒發現書和遊戲區發生了什麼嗎?”
瑾璿實在沒繃住,她剛剛意識到麵前這人,是個近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