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時鳶被鬨鐘吵醒。
她閉著眼睛摸到手機關了鬨鐘,在床上滾了滾,哀怨地叫了一聲。
沈知硯聽到聲音從衣帽間出來,笑著看她滾來滾去,
“你這是邪劍仙附體了?”
時鳶把蒙著頭的被子拉下來,倏地坐起來看向他。
“你怎麼還在?”
沈知硯扣著襯衫扣子的手沒停,慢悠悠地朝她走過來,語氣幽怨:
“你昨晚抱著我睡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時鳶:“我?抱著你?”
她的記憶隻停留在浴室裡二人旖旎的場景,後來她太累了就睡著了。
沾到床後她確實找了個東西抱著睡,她都習慣了。
但是她抱的不是她的大白鵝嗎?
話說她的大白鵝呢?時鳶在床上找了找,沒看到。
“你是在找它嗎?”沈知硯下巴朝床邊地毯抬了抬。
時鳶爬過去一看,可不就是她的大白鵝嘛!
在地毯上躺的還挺安詳。
沈知硯眉眼含笑,直勾勾地看著她,手也朝她伸了過來。
時鳶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一臉警惕。
對方輕笑一聲,另一隻手把時鳶滑落的肩帶勾了上去,
“放心,不對你乾什麼,繼續睡還是起床吃早飯?”
沈知硯好像特彆喜歡給她穿吊帶裙。
時鳶回國那晚,沈知硯事後給她換的也是吊帶裙。
之前在他家住時,讓人給她準備的也是吊帶裙。
昨晚從浴室出來,給她換的又是吊帶裙。
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時鳶不自然地把他的手鬆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怎麼九點半了?我的第一個鬨鐘不是九點嗎?”
她說完也不等沈知硯回答,風風火火地往浴室走。
十點上班,從她這裡去公司開車大概二十分鐘。
沈知硯拿了領帶,慢悠悠地往浴室門口走,
“昨晚太晚了,我看你挺累的,想讓你多睡會兒。”
時鳶拉開浴室的門,電動牙刷嗡嗡作響,滿嘴泡沫地瞪了他一眼,又拉上。
昨晚還不是他!
都說了不要了,還不停,最後還讓她
被沈知硯抱回床上的時候,他自己倒是饜足了,時鳶手都舉不起來了。
她可是靠這雙手吃飯的。
十分鐘的時間洗漱完,時鳶拿起手機包包匆匆往外走。
沈知硯已經換好衣服,手裡提著早餐,另一隻手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