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時鳶的介紹,唐以沫才偏過頭正眼看一直在時鳶一邊坐著的沈知硯,又看了眼自家小學妹,狐疑道:
“真是你男朋友?不會是他強迫你的吧?”
沈知硯一時無言,他在外麵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形象啊?
這麼強勢不要臉的嗎?
正要反駁時電話響起,他看了眼來電信息,衝時鳶示意後,出門接電話去了。
時鳶目送他出去後笑了笑,雖然知道唐以沫是開玩笑的,還是搖頭認真答道:
“不是不是,我是自願的。”
“行吧。”唐以沫也不是來八卦他們的感情的。
而且時鳶都25歲了,總要談戀愛的。
之前在國外看她孤孤單單一個人她還想給時鳶介紹來著。
隻是她認識的那些人都一般,配不上她漂亮聰明優秀的小師妹。
不過現在突然有種自家養了好久的小白菜突然被豬拱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豬長得還行,但是就是有些不爽
她正要搞點事情,外麵有人敲了敲病房門,然後推門進來。
唐以沫見人進來,皺著眉抱怨道:“你怎麼那麼慢?是停車去了還是買車去了?”
“這是醫院哎,你是不知道在醫院找個停車位有多難。”
他可是在地庫裡從頭看到尾,好不容易有個人走了,才找到的。
時鳶看向來人,愣愣地喊了句:“周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醫生全名周頌文,是師姐唐以沫本科時的同學,現在是國內精神科最年輕的權威。
時鳶在國外時便是師姐找當時在國外進修的他來做的心理疏導。
周頌文朝她笑了笑,“好久不見啊,時鳶。”
“至於我怎麼會在這裡,那你就要問問你師姐了。”
他這段時間都在深市做醫學交流,前幾天突然接到唐以沫的電話,開口就劈裡啪啦把他罵了一頓。
大概就是作為一個醫生,怎麼都不關心之前的患者,複診怎麼會沒發現什麼問題之類的話。
周頌文聽到大概也知道應該是她的小師妹又出問題了,知道唐以沫和時鳶的關係,他也沒多話。
不過時鳶漸漸恢複之後,關於她的複診也變成了三個月一次。
周頌文有自己的心理診療室,不過是在國內的。
當時接下時鳶這個患者也是受唐以沫所托,每次複診他都會飛一趟國外。
時鳶前段時間也回國了,今年他們確實還沒有見過。
最後唐以沫問了句他現在的位置後,也沒說什麼電話就掛了。
第三天早上他還在睡覺,酒店門就被敲響了,唐以沫出現在了他的酒店門口。
給了他十分鐘收拾行李,然後現在就到這來了。
不過幸好當時他去參加的學術交流在前一天結束了。
唐以沫剜了他一眼,“少廢話,乾活。”
周頌文攤手,“怎麼說你本科也是學這個吧,就她現在這情況,還有這環境,適合我乾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