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老太太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說,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
二人又是同時點頭,薑晚晚開口解釋道:
“對,我們確定。您也說了,爸爸媽媽這些年都很疼愛我們,以後更不會虧待我的,至於薑澤,”
她說著看了他一眼,“他就更不用了,以後整個薑氏集團都是他的。”
“姐,你怎麼這麼說?薑氏集團姓薑啊,你不也姓薑嘛,怎麼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薑澤不太讚同她這個說法,“不過全給時鳶我是讚成的,我和姐姐這些年都在爸爸媽媽身邊長大,所有東西用的都是最好的。”
“但是時鳶姐不一樣,她過得太苦了,爸爸媽媽又”
“總之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奶奶你都留給她吧,我們不會覺得你偏心的。”
不知道時鳶經曆的話可能還會有意見,但是現在知道了,那還逼逼賴賴他還是人嗎?
他這幾天都在想,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對時鳶好一點呢。
但是他還在上學,時鳶上班,大家圈子也不一樣,他壓根碰不上時鳶。
“好,你們能這麼想,奶奶就放心了。”
“另外薑澤說的對,薑氏集團姓薑,我們薑家沒有什麼重男輕女,家產隻留給兒子這種說法的,隻能說是誰更合適,更有能力,薑氏集團就交給誰,所以你們都是有機會的。”
“最後,我還是那句話,時鳶和你們爸爸媽媽的那些事跟你們無關,她一直都會是你們的親姐姐,現在她回國了,你們也可以多跟她接觸,你們了解了時鳶的性格之後,都會喜歡她的。”
薑晚晚和薑澤點頭應下。
老太太看著薑晚晚和薑澤二人,心裡很是欣慰又有些心疼。
欣慰的是他們二人自小跟著薑川和蘇槿月長大,但是三觀並沒有被他們帶偏,他們心裡的善良和純粹都還在。
這就是大家常說的‘歹竹出好筍’吧。
心疼則是因為他們這二十幾年都是一路順遂,現在也還是學生,這些道理本來應該是以後自己慢慢領悟出來的。
如今卻是被自己這二十幾年敬仰的父母上了這一課。
薑川和蘇槿月說他們二人如今都已經搬出去了,想來就是還沒想好要怎麼麵對他們吧。
不過這些事她昨天晚上已經跟他們兩夫妻說清楚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老太太其實還是不希望薑澤薑晚晚和薑川蘇槿月也離心的。
他們要是離心了,等她這個老太婆死了之後,薑家就是一盤散沙了。
她下去了說不定還得被薑家的列祖列宗逮著罵,畢竟現在怎麼看她都會比薑川和蘇槿月先下去。
另一邊沈念和喬妍幾人離開後,時鳶和沈知硯在醫院吃過午飯,便準備出院了。
沈知硯身邊的楊特助來接的,他把東西提走,沈知硯推著時鳶慢慢往樓下走。
沒想到在醫院門口遇到了早上剛見過的周頌文。
時鳶正抱著手機通知其他人自己出院了,讓他們不要跑空,還是沈知硯先看到的,
“周醫生?”
周頌文也剛從醫院出來,看到他們也挑了挑眉,
“時鳶?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嗎?”
他說完又皺著眉朝沈知硯道:“還有,你小子能不能彆裝不熟,周醫生周醫生的叫我,我聽著都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