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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兆飛又一次拎著奶茶和甜點,瞅著那幾個新來的編輯從會議室出來,跟著他們去了辦公室。
回到端遊組那邊,剛進門就被圍了起來。
“怎麼說?”
“有消息沒?”
“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吧,看你這表情,是不回來了?”
金兆飛推開他們:“不知道,那三個呆瓜跟上次一樣,一直在說什麼鸚鵡啊貓啊的,什麼有用的信息都問不出來。”
“那,再等幾天?”
“等個錘子。”金兆飛心說,他機票都買好了,現在立刻馬上就過去。
他倒要看看,秋水鎮這個犄角旮旯到底有什麼魔力,老大一待就是大半年,老板去了一趟又去一趟,完全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了。
“走了!”金兆飛背起早就準備好的雙肩包,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完全沒有理會身後人的詢問。
從溪市的機場出來,直接打車去了秋水鎮。
但司機師傅不知道陶家村怎麼走,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他還得回市裡跟人交接,就把金兆飛放在了鎮上。為表愧疚,還給他抹了兩塊錢的零頭。
金兆飛下了車,兩眼一抹黑,他隻知道許青鬆在陶家村,但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地圖上對於村子的顯示又不太具體,這可怎麼走。
他在街上轉了一會兒,去小超市買了瓶水,借口跟老板搭話,問個路。
老板給金兆飛指了個方向,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又跟著問了一句:“那您認識許青鬆嗎?”
老板搖頭。
付錢的時候,一個大哥拿了一堆東西過來,看著金兆飛:“你找陶家村的許青鬆?言午許,青色的青,鬆柏的鬆?”
金兆飛一陣欣喜:“您認識?”
大哥把懷裡的東西一股腦放在收銀台上,說:“認識啊,我現在住的房子就是托他找的。”
這個大哥就是那個從廣市過來,通過許青鬆買了套大三居的,叫王鏗,他說:“我有事找他呢,他一直沒回我信息。”
“真是慣犯。”金兆飛吐槽。
王鏗說:“小兄弟,你去見著他了,幫我提醒一下唄。”
“行!”金兆飛拿著水,順便問:“那你知道許青鬆家怎麼走嗎?”
王鏗打量了他一眼。
金兆飛解釋說:“我頭一次來,沒跟他說。”
王鏗搖頭:“我跟他見麵都是在鎮上,沒去過他家。”
“謝了。”金兆飛禮貌地笑笑,拿著水就出去了。
王鏗付完錢,出去的時候發現他還在路口站著,他停下電瓶車:“怎麼了,在這站著?”
金兆飛晃了晃手機,有點煩:“打不著車。”
“我還以為你自己開車來的呢,”王鏗說,“這鎮上很少有跑出租的,就算有也都是市裡過來的,送完人就走,不會停留。”
“那怎麼辦啊?”金兆飛不抱希望地問,往村子裡去的公交車地圖上沒顯示,那應該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