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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華宇提起給李虞送機,隻是話題場景順帶的,他主要是想說一說粉絲接機的那個場麵,結果被柳望雪和許青鬆打了個岔。
他說完之後又把話題轉了回來:“當時那個場麵哦,你們都不知道是有多瘋狂。”
李虞進去之後,老李就在邊檢的入口處一直站著,陶華宇就在旁邊陪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看他的情緒稍微緩過來了,陶華宇就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玩笑說:“頭一次來這種地方,要不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去參觀參觀?搞不好等一下看到哪架飛機從頭頂飛過,就是小魚坐的那一架呢。”
老李一聽,本來就有點舍不得走,順勢就答應了,也跟著說笑一句:“聽說機場賣的東西又貴又難吃,正好我也去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樣。”
倆人一起閒逛了一會兒,就見幾個拿著鮮花和禮物的小年輕從身邊跑過,嘴裡還喊著“來了來了”。
他倆順著看過去,就見一個戴墨鏡的瘦高個,在保鏢的簇擁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來。
人群一下子聚集起來,嘈嘈雜雜擠擠挨挨的直接造成了擁堵,令機場的工作人員不得不過來疏散。
陶華宇當時趕緊拉著老李躲開,順便瞥了一眼粉絲手上的應援牌,看到了名字。
他說:“我當時腦子簡直都要炸了,那些粉絲的嗓門兒也太亮了。據說他好像是從f國回來,在那邊為某個品牌拍廣告。”
這件事那天還上了熱搜,明星本人也發視頻道歉了。劇組有人看到了,聊天的時候還談論過。柳望雪聽了一耳朵,有印象。
陶華宇倒不是要大家討論這件事的社會影響,而是一臉八卦的問荊禹鈞,看他知不知道這個人的“秘辛”。
看著其他四個人和陶華宇一樣興致勃勃的臉,荊禹鈞說:“原本去年有部戲是要跟他合作的,但是他突然沒了檔期就沒合作成,在圈裡的口碑嘛,整體來說還成,沒有聽說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荊禹鈞要笑死了,“有那麼失望嗎?”
柳望雪端著杯子喝了口果汁:“略微略微,窺探欲沒有被滿足嘛。”
陶華歆已經用手機搜索出來了:“是個愛豆啊,長得還挺帥的,要不從今天開始我把牆頭換成他?”
“粉歸粉,彆真情實感就行。”荊禹鈞提醒她。
許青鬆突然問柳望雪:“你們編劇界有沒有什麼秘辛?要不挑兩件說說來滿足一下大家的窺探欲?”
“你要是問直播界的秘辛,我還能說個,但是編劇這行吧,我都多少年沒乾了,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啊。”柳望雪放下杯子,伸手去拿烤串。
直播界!陶華宇家裝公司剛成立那會兒,又忙又累,有時間放鬆的時候,就愛混跡各個直播間,可以說各種類型的直播他都看過。後來刷到了柳望雪的,就專心粉她一個人了。
現在柳望雪退網了,他看彆的直播都覺得索然無味,這好幾年養成的習慣,居然說沒就沒了。他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播不看了,但八卦還是愛聽的。陶華宇正準備發問的時候,卻被許青鬆一個眼刀摁住了。
柳望雪此時的注意力都在烤串上,完全不知道他倆之間的眉眼官司。
“那好吧,我還是問荊導演吧,有一個人我還是挺好奇的。”許青鬆好像真的隻是好奇,他問,“有個挺有名的編劇,好像叫唐鬆和,不知道荊導演熟不熟?”
“怎麼問起他來了?”這下輪到荊禹鈞好奇了。
許青鬆看著荊禹鈞說話,眼角餘光落在柳望雪臉上:“我之前閒著沒事兒的時候也窩在家裡看了些劇,盛海娛樂的那個‘鬆和劇場’不是挺有名的嗎?我就把裡麵的劇都看了,挺疑惑的,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優秀的人嗎?”
許青鬆覺得,對於一名創作者而言,深耕一個領域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唐鬆和這個人,既寫得了青春校園題材的懵懂與美好,又寫得了犯罪懸疑的燒腦和驚心動魄,這之後又轉向了深沉厚重的曆史正劇,接著又出了一部蕩氣回腸的武林俠客傳,去年又熱播了一部家庭倫理。
每年一部劇,部部皆精品。
許青鬆這句話乍一聽,就好像是一個不願意承認彆人優秀的嫉妒者在吐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