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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柳望雪和陶慶磊聊天,問他最近學習情況怎麼樣,在畫室的生活方不方便,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陶慶磊都一一回答了。
這家畫室有食堂沒有宿舍,畫室老板跟旁邊一家酒店的老板是發小,二人就一起合作。家離得遠,或者是當天來回不太方便的學生,可以拿著畫室的學費收據來酒店辦理住宿,有一定的優惠價。
陶華宇帶著陶慶磊過來的時候,特意給他選了單間,一是擔心他和這些孩子融不到一塊去,二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學習都方便,既不怕打擾彆人,也不會被彆人打擾到。
畫畫對於陶慶磊來說是一件快樂且幸福的事,畫筆就是他和想象的橋梁,也是他把想象中的世界賦予靈魂的工具。
自從來了畫室參加集訓之後,他才切身地體會到自己和“專業”之間的差距,才了解到通往“專業”的路也不是那麼好走。
這一批學生中,陶慶磊是起步最晚的,同時也是最晚來參加集訓的。剛開始的那幾天,看到班裡其他同學的作品,他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接下來大量的、重複的、枯燥的練習統統砸下來,根本畫不完。早上八點到晚上11點,甚至在睡夢中,陶慶磊都在拿著筆不停地畫。
他跟柳望雪說:“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我做夢的時候都是拿著鉛筆在畫速寫。那個時候心裡就特彆的煩躁,但是我又說不上來是哪一種煩躁。”
柳望雪理解,之前陶慶磊的創作是自由的,無拘無束的。而現在的練習就跟寫某些命題作文一樣,有既定的標準和格式,況且這種大量的、重複的、枯燥的練習有時候真的會消磨掉一個人的熱情。
不過陶慶磊的自我調節能力很強,隻要一想到自己能來學畫,是陶華宇用了人情,是他們家掏了兩萬五,他就能咬牙堅持。
他說:“我就逼著自己畫,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課餘時間我全都在畫室坐著,就算回了宿舍,我也會加練一個小時。沒想到練著練著就習慣了,越畫越順手。”
考試是有時間限製的,畫室不讓帶手機,所以每個學生都會給自己買一個計時器。一開始,陶慶磊根本無法在規定時間內畫完,練著練著就慢慢的能按時完成了。現在畫完之後,還能剩餘一些時間來修修改改。
柳望雪誇他:“那你真的是天賦型選手啊!將來你要是去了驚山科技,杜雲凱還不得賺大發了。慶磊啊,到時候麵試的時候工資可不能要得太保守了。”
陶慶磊撓撓頭,笑得有點傻乎乎的。
送到地方之後,柳望雪把顧雪蘭準備的那包零食遞給他:“拚搏是好事,但也要勞逸結合不能把自己累垮了,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知道嗎?”
陶慶磊點頭:“我知道的,謝謝你絮絮姐。”
柳望雪撕了張紙,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上去,想了想,把許青鬆的電話號碼也抄了上去,遞給陶慶磊:“最近一個月,劇組都市裡拍戲,離你這邊也不算遠,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畫室有公用電話的吧?”
“有的。”陶慶磊把紙疊好裝進口袋裡。
柳望雪接著說:“缺了什麼少了什麼,還有不方便回家拿的都可以給我打電話,要是我這邊忙沒接到,就打你青鬆哥的,讓他幫忙。”
“好。”
“去吧,加油哇!”柳望雪說著還做了個手勢。
“加油!我一定行的!”陶慶磊也給自己打氣,抱著一大袋零食,跟柳望雪道了謝,下了車。
柳望雪看著他進去,先給慶磊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然後給許青鬆發了信息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