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青鬆覺得她捏在手裡的不是葉子,而是自己的一顆心,隨著她輕晃的動作左右亂撞。
他抬起右手,終於捏到心心念念的小酒窩,笑得心滿意足:“你是我的小精靈。”
他捏了一下就鬆開了,直起身幫柳望雪關上車門,然後繞去駕駛位那邊。
柳望雪捏著這片橢圓形小葉子的梗,輕輕一撚,葉片就跟著轉了起來。她看著看著將其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上麵仿佛還帶著陽光的味道。
然後順手把它裝進了外套的口袋裡,還在口袋外側拍了拍。
因為明天劇組開工很早,許青鬆就沒有做其他的安排,開車把柳望雪送回了酒店。
許青鬆拎著她的背包:“走吧,我送你上去。”
柳望雪站在車門邊,看著他,笑而不語。
許青鬆把背包挎在肩上:“笑什麼?”
柳望雪捧著奶茶杯:“一般情況下,在雙方都有意思的基礎上,男生送女生到樓下,應該等著女生主動開口邀請上去喝一杯。”
她停頓了一下,意有所指:“隻有女生主動開口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才會順理成章。”
許青鬆抬手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拉過她的右手示意:“我是關心你好不好,你這隻受傷的手是需要換藥的吧?你自己包紮方便嗎?”
柳望雪覺得沒什麼不方便的,她剛學做飯那會兒,有一次切到手,傷口跟這個也差不多,還不是自己買藥自己包紮好的。
不過她看著許青鬆牽著自己往前走的身影,這些話就沒有說出口。心裡暖暖的,臉上的笑也是暖暖的。
走進酒店大門的時候,剛好碰到劇組的化妝師和道具師,這倆人也是剛從外麵吃完飯回來,手裡還拎著打包盒。
一看見柳望雪和許青鬆牽在一起的手,化妝師立即就什麼都懂了,胳膊肘捅捅道具師,倆人一起朝他們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在溪市花鳥市場那邊的酒店見過,也相互都介紹過,看到這倆人,許青鬆就主動打招呼。而牽著柳望雪的那隻手也沒有鬆開,柳望雪也是大大方方地任由這倆人打量。
化妝師回應了許青鬆,接著就調侃了一句:“原來你就是那個心疼柳編劇的人啊——”
許青鬆聽後,視線轉到柳望雪的臉上,以眼神詢問,什麼意思?
旁邊道具師也在問化妝師:“什麼心疼?”
化妝師白了道具師一眼:“單身狗。”腦子不靈光,活該沒對象。
柳望雪對許青鬆笑了笑,沒回答。
四人一起往電梯處走,等電梯到達的時候,許青鬆牽著柳望雪先走了進去,伸手去按樓層。
道具師抬腳跟上,卻被化妝師拽著帽子給拉了回來,他猝不及防往後一退,差點一個趔趄。
許青鬆按完樓層,一抬眼,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麵:“你們不進來嗎?”
柳望雪看著化妝師笑。
化妝師不動聲色地給了她一個眼神,手上還拽著道具師的帽子,對許青鬆說:“我突然想起有樣東西忘了買了,你們先上去吧,我和他再出去一趟。”
“哎你這人真是的,”道具師指責她,“剛剛回來的路上我問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買的,你說沒有,現在都到這兒了,你又說忘了……”
化妝師拉著他往外走:“閉嘴吧你……”
電梯門緩緩關上,把兩人的對話隔絕在外。
許青鬆捏了捏柳望雪的手心,問她:“剛剛你們化妝老師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柳望雪抬頭看他:“哪句話啊?”
許青鬆抬手戳戳他頰邊的小酒窩:“你是在明知故問嗎?”
柳望雪捏捏他的手指:“你不也是明知故問嗎?”
許青鬆看著她笑,幫她把肩前的一縷頭發撥到後麵去。
“叮”一聲,樓層到了,電梯門開,他牽著柳望雪走了出去。
來到房門前站定,許青鬆見柳望雪什麼動作都沒有,他晃晃她的手:“開門啊。”
柳望雪說:“房卡又不在我這裡。”
許青鬆一想就明白了,他這才鬆開柳望雪的手,把背包從肩上拿下來,問她:“在哪個包裡?”
柳望雪指指打包的拉鏈:“裡麵有個小錢包,你找一找。”
許青鬆拉開拉鏈,借著走廊的燈光看向裡麵。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個藥店的袋子,裝得鼓鼓囊囊的。其次還有電腦、筆記本、筆袋,以及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他把手伸進去摸了一會兒,才從最下麵掏出一個黑色的方形錢包,薄薄的一個。
打開錢包,從裡麵拿出房卡,刷門進去。
許青鬆把包放在衣架的格子上,順手從裡麵拿出那個裝藥的袋子,牽著柳望雪的手走到桌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