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隔著網線,露出了同款甜蜜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他們在雙橋相遇,數米之外隔著來來往往的遊客,都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彼此的身影。
互相招招手,都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柳望雪小跑到他麵前,一雙眼睛裡仿佛盈著秋水,對著許青鬆笑出一對甜蜜的小酒窩。
許青鬆牽起她的右手,握在掌心裡,低頭去看食指上的傷口處。
傷口已經結痂了,從指腹到第二個指關節上仿佛附著一條彎彎曲曲凹凸不平的黑色粗線。
許青鬆的拇指在上麵輕輕撫過,問她:“還疼嗎?”
柳望雪搖頭:“有時候會有點癢。”
許青鬆就牽著她的這隻手,把傷口罩在手心裡,拉著行李箱,帶著她往前走:“也不纏一塊紗布上去護著,好不容易結痂了,萬一碰掉又得流血。”
柳望雪回握住他的手,不經意似的輕輕晃了晃:“又不用拿什麼東西,碰不著的,我平時都很注意的。”
許青鬆握緊了一些:“這樣最好。”
倆人牽著手,慢慢走回民宿,過橋的時候,許青鬆都沒舍得放開,單手拎著箱子就上下了階梯。
民宿是柳望雪提前幫他訂好的,和劇組的是同一家。現在不是旅遊旺季也不是周末,有現成的空房間,老板也很好說話,就直接給他辦了入住。
房間在三樓,正好在柳望雪那間的正上方。
二人一起上樓的時候,正好又碰見準備出門的化妝師。
這回不等化妝師開口,柳望雪先調侃上了:“喲,道具老師沒跟你一起啊?”
化妝師沒接她的調侃,直接開啟了吐槽:“他昨晚一放鬆就出去喝酒了,聽說喝大了,撒了一路酒瘋回來的,然後又吐在了房間裡的地板上,保潔過來清理了好久才弄乾淨,差點沒被熏死,真的是給我們劇組丟臉。還有跟他同屋的那個小夥子也是倒黴,怕他夜裡被自己嗆死,愣是一直沒合眼,剛剛才睡過去。”
柳望雪笑:“怪不得昨晚我隱約聽到走廊裡有人鬼哭狼嚎的,原來就是他啊!”
“可不是!”化妝師翻了個白眼,問她和許青鬆,“你們吃過早飯了嗎,昨天老板跟我說了一家,我推薦給你們呐?”
柳望雪說:“吃過了,你趕緊去吧。”
“ok,”化妝師曖昧的眼神在他倆之間掃了一個來回,“那,祝你們有個愉快的一天~”
她說完就飛快地下樓了,生怕多耽擱一秒似的。
柳望雪和許青鬆一起上到三樓,許青鬆笑著說:“你們劇組的人還怪有意思的。”
柳望雪點頭讚同:“正經工作之餘,全都是嘻嘻哈哈的,而且還個個都是八卦集散中心,誰有那麼點風吹草動,用不了多久,整個劇組就全知道了。”
許青鬆拿著鑰匙開門,插進鎖孔裡時,回過頭來看她,笑著問:“那我們之間的事他們也全都知道嘍?”
柳望雪雙手抱胸,也笑著看他:“我們之間?什麼事啊?”
許青鬆握著門把手的動作頓了一下,推開門拔掉鑰匙,把行李箱先送了進去。
而後轉回身,朝柳望雪伸出手,握著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就把她拉了進去。
門隨即“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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