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鬆當時沒能理解這個詞組是什麼意思,現在他懂了,眼下的“思念”就是他的手指,而未來的“思念”就是另外一樣東西。
鑿進去,鑿出水,他想,讓水把他淹沒,他再帶著柳望雪沉下去。
沉下去,才能軟磨硬泡。
“難受啊,”柳望雪摟著許青鬆的脖子,動了一下腰,貼著輕蹭了一下,臉埋在他頸窩裡,笑他,“活該。我那會兒都提醒過你了,誰讓你不聽的。”
許青鬆放她腰上的手直接往上一抬,虎口掐住下圍往上一捋,貼著她的唇:“你現在舒服了是吧,又開始大膽起來不要命了是吧。”
柳望雪立即就受不了了,軟了下去,老老實實地抱著他,想讓他把手拿開,撒著嬌親他下巴:“我錯了。”
許青鬆放過了她,把人按在懷裡,扶著她的後頸,又吻了過去。
這回是真的渴了,許青鬆出去倒了杯水進來。他下床的時候,順便把那團紙巾撿了起來帶出去,扔進了垃圾桶。
熱水壺裡的開水也放了許久,此時的溫度剛剛好。他端著杯子喂柳望雪喝了半杯,剩下的一半自己喝掉,把空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而後帶著柳望雪躺進被子裡,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再把人摟緊,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睡吧。”許青鬆說。
“可我不困。”柳望雪臉貼在他胸膛上,“你困了?”
許青鬆摸摸她的側臉:“溫香軟玉在懷,你覺得我會困嗎?”
柳望雪抬起一條腿搭在他胯上,笑著說:“確實,挺精神的。”
許青鬆在她背上拍了一下,親了親她發頂:“讓你老實點。”
柳望雪老實了,唉,還是轉移話題吧。她想起她問的問題許青鬆還沒有回答呢,被淩翎的電話打斷之後,又是櫻桃又是果凍的吃了這麼久,她差點就給忘了。
柳望雪胳膊肘撐在床上,上身抬起來一些,伸手去捏許青鬆的臉:“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什麼問題啊?”許青鬆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抬手又把人按了回去,重新抱緊。
“你不要裝傻。”柳望雪趁機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許青鬆拍著她後背,笑了:“那你是想先聽哪個?你爸媽那邊的呢,還是我的相親?”
“先說我爸媽吧。”柳望雪指尖勾著他胸肌的輪廓,隱隱約約猜到一些,“許先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心機boy,追女朋友居然先從人家爸媽入手。”
許青鬆抱著她轉了些角度,壓著她半邊,故作難過:“你居然不想先聽相親的?你是不是沒那麼喜歡我呀,都不吃醋的嗎?我要難過了哦。”
柳望雪就笑,摸摸他的臉:“你以為你是茶茶小朋友嗎?還難過預警?”
“我不是茶茶,但我可以是小朋友。”許青鬆低頭在她頸窩裡蹭著,笑著說,“而且是那種很小很小的小朋友,大概是繈褓裡的,不然怎麼會對你的櫻桃果凍那麼著迷。”
“啊啊啊——”柳望雪大叫一聲,去推許青鬆的肩膀,她不僅要冒煙了,而且要瘋了,“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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