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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雪臨出門前給許青鬆發了條信息,她到的時候發現許青鬆正在路口等她。
倆人隔老遠看見對方就笑了,都在想,他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不僅穿了情侶裝的衛衣,連外麵的大衣都是相同顏色的。
碰碰一看見許青鬆,就要撒開腿朝他跑,但牽引繩還在柳望雪手裡,它轉頭用鼻子對著繩子拱了拱,示意柳望雪幫它解開。
柳望雪一解開,它就疾風一樣衝向了許青鬆。
許青鬆這下可不想任由它撲了,趕緊把大衣的扣子扣上幾顆,毫無意外,表麵留下了碰碰的爪印。
他抱著碰碰使勁兒揉了揉它的腦袋,碰碰也在他懷裡拱了拱,才算表達完熱情。
柳望雪這時也走了過來,對著一人一狗笑:“分開還不到24小時,怎麼就跟倆月沒見似的。”
許青鬆把手抬高,碰碰跳起來用鼻尖去碰他的掌心:“這說明碰碰跟我關係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碰碰玩夠了,就安安靜靜地跟在他倆身邊。
許青鬆伸手從柳望雪懷裡接過小瓷,幫她把鬢邊的碎發彆到耳後,問她:“累不累,這十來斤的胖冬瓜抱了一路,胳膊要酸了吧?”
“還好,”柳望雪把小瓷的牽引繩也遞給他,甩了下胳膊,“它現在可是一隻天然的暖手寶。”
倆人一起往工作室走,許青鬆握著她的手,暖的,他就放心了,偏頭小聲對她說:“我還以為你要說酸呢,我好幫你揉揉。”
柳望雪目光落在他大衣前襟碰碰留下的爪印上,正要伸手幫他拍一拍,聞言抬頭看他一眼:“怎麼揉啊?”
許青鬆笑著垂眸看她,低聲說:“看你想怎麼揉啊,我充分尊重你的意見。”
柳望雪借著拍爪印的動作,使了點力:“你可真是,隨時隨地。”
許青鬆表示受傷:“你不要汙蔑我啊,這種行為在碰碰身上都不會發生。”
碰碰聽到它的名字,立即回身抬頭,看向許青鬆。
“沒事,不是叫你。”柳望雪對它說,又拍了許青鬆一下,一臉的求知欲,“我真是服了,我就想問,你工作室的那些同事,包括杜雲凱,乃至陶華宇,他們都知道你私下裡是這種人嗎?”
“他們肯定不知道啊,”許青鬆搖頭,“因為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這種人。”
柳望雪停手,看著他笑:“我跟你講,許先生,短短兩天,我對你的濾鏡就已經碎了。”
“這邊還有。”許青鬆側過身,“挺好的,碎吧,碎了才能和我一起認識最真實的我。”
“嗯,真實的你,我好期待哦——”柳望雪捏著嗓子,就又伸手把那側的爪印拍掉,順手擼了一把小瓷,“以前是抱它都抱習慣了,不過這兩個多月沒抱,走過來確實有點酸,等晚上回去給它稱稱體重。”
許青鬆就笑:“你看,你又說這種話,故意的吧,在外麵呢,真的不方便。”
柳望雪擼貓的手轉而朝他胳膊拍了一巴掌,嗔笑:“你夠了啊,真是好賴話全讓你說了。”
倆人正走著,後麵來了一輛小型皮卡,車鬥裡堆滿了一箱箱的水果。
開車的是位中年男子,灰撲撲的一身舊衣服,褲子上還帶著泥點子。耳朵上戴著個稍薄一些的耳捂子,嘴唇有些乾裂,但一雙眼睛特彆亮,見人就笑。
車停在他倆旁邊:“二位,麻煩問一下,這兒是驚山科技吧?”
柳望雪點頭:“您是李雅茹李老板的愛人吧,來送水果的?”
“對對!”中年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