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柳望雪忍不住側過臉抬頭看他,她一直都覺得許青鬆很會說話,這平平常常的詞被他這麼一組合,就變成了情話,短短幾句還那麼具有畫麵感,她順著一想,就止不住地臉紅心跳。
許青鬆這時也側過臉低頭看她:“我躺在被子裡,一直在想你,各種各樣的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兩張照片一發過來,堪比一劑猛藥,我怎麼可能受得了,然後我一衝動就掀開被子出去了。”
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但是門一拉開,冷空氣撲麵而來,我瞬間就清醒了。我就靠在門邊,一半冷一半熱,站了好久。”
如果不是抱著小瓷,他真的想摸摸柳望雪的臉:“我就想,怎麼能這樣呢,不能這樣啊,這樣一點都不浪漫,而且更像是一種褻瀆。”
他說著,就在口袋裡放開了柳望雪的手,抬起來摸摸她的臉:“我舍不得。”
柳望雪覺得,他的手不是摸在她的臉上,而是摸在了她的心尖兒上,她整顆心顫顫的酸酸的又脹脹的,她想,許青鬆可真是……
——她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如果是在家裡,她一定要好好抱抱他,賴在他身上不下來。
許青鬆的手重新插回口袋裡,握著她的手往前走:“怎麼了,傻了?”
柳望雪幾乎是貼著他走:“好想抱抱你哦”
許青鬆就笑:“回家抱。”
柳望雪心疼他了,客廳裡沒開空調又沒暖氣,他肯定凍到了:“那你也不能在外麵站那麼久啊,生病了可怎麼辦呐。”
許青鬆篤定:“不會生病的。”
“你現在好好的你當然可以這麼肯定,”柳望雪語氣嚴肅起來,“我說的是萬一,你不要不當回事。”
許青鬆歪頭看著她笑:“放心,有你這把火燒著,是凍不著的。”
柳望雪真是,又想生氣又想笑:“說正經的呢,你又來!”
這時,路上有村民經過,是認識的大娘,手裡拎著瓶醋,看樣子應該是從小賣部回來。
互相打了招呼,大娘見他倆這親密的姿態,笑眯眯地問:“你倆這是,處對象啦?”
倆人就大大方方地點頭,許青鬆還玩笑似的說了句:“大娘要不要給我倆送句祝福啊?”
大娘一聽就樂了:“哎呦,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說完才覺得不合適,這是給新婚夫婦的啊。
沒想到許青鬆直接應下了:“謝謝大娘,承您吉言。”
大娘更樂了:“哎,好好……”
柳望雪被大娘看得不好意思,抬手輕輕拍了許青鬆一下。
大娘看著他倆走遠,一拍大腿,先去了鄰居家。
往前走了一段,柳望雪忽然對他說:“明天我跟你一起過來吧。”
許青鬆開心:“怎麼,是想隨時都能見到我嗎?”
柳望雪笑,抬頭看他:“是的呀,我的大甜心”
口袋裡,許青鬆的大拇指動了動,摩挲了一下她的手,玩笑說:“回答得這麼絲滑,我就有點存疑了。你該不會是真的無事可做,就要去給華歆姐打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