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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鬆幫著杜雲凱給茶茶刷完牙後直接搶占了衛生間,洗漱完回到臥室拿著手機給柳望雪打視頻。
他真的有很多話想和柳望雪說,尤其是想問問柳望雪這幾天在外麵怎麼樣,工作順不順利,有沒有遇到一些趣事或者煩心事,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她在海市的這兩天都發生了什麼。
柳望雪在外的這幾天,倆人不是沒有聯絡,但總歸各有各的工作,聊天的時間基本都是在飯點才能湊上,互相分享個什麼東西,也都是等空了再回複。在南市錄的采訪和綜藝都是到晚上十點多十一點才結束,她回到酒店再收拾收拾就已經接近零點了,聊不了兩句彼此都會叫對方趕緊休息。
反正明天有一天假,許青鬆不用去上班,柳望雪和他默契地想,大不了把晨跑放棄掉,也要打著視頻聊到困得不行了再睡。
南市他倆都沒去過,柳望雪時間緊促,也就那天早上和倪嘉、婁銳他們去吃了早飯,然後又沿著那條老街逛了逛。她當時還跟許青鬆分享了照片,倆人計劃著以後抽時間過去好好玩一次。
柳望雪事無巨細地把在南市的經曆講給許青鬆聽,然後講到她錄節目的感受以及對主持人的觀感:“哇,親愛的,我跟你說,那個寧劍冰,他真的好有人格魅力哦!平時看節目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怪不得都說他在圈內人緣超級好,他真人真的超級nice……”此處省略n多個誇讚詞彙。
柳望雪接著感慨:“還是我爸看人準,他除了國家台的那幾個主持人,最喜歡的就是寧劍冰了。前段時間寧劍冰不是出了本書嘛,我還特地去買了,錄完節目請他給我爸寫了個to簽,剛剛我把書拿給我爸,可把他高興壞了。”
許青鬆耐心地聽完,和她打商量:“寶貝兒,你能不能不要在你男朋友麵前誇彆的男人?”他說完又找補一句:“不是說不能誇,就是能不能含蓄一點,彆誇得那麼猛。”
柳望雪把被子卷了卷抱在懷裡,頭微微一低,下巴就陷了進去,對著手機屏幕裡的許青鬆笑,明知故問:“怎麼啦,你吃醋啊?”
許青鬆也是靠坐在床頭,聞言立馬道:“當然了!”
柳望雪還是笑,手機鏡頭都跟著抖了一下:“這有什麼好吃醋的,他年紀跟我爸一樣大好不好!再說了,人家都算得上是德藝雙馨了,我誇兩句不過分的。”
許青鬆教育她:“honey,你不應該跟一個吃醋的男人講道理,你這個時候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哄他,哄,你明白嗎?”
“好哈哈哈……”柳望雪答應著,然後輸出了一大串什麼“我最喜歡的是你”啦,“在我心裡你是最有魅力的”啦,“隻要你出現在我麵前,彆的男人我一個眼神都不會給,我滿心滿眼都是你”,“即使你不在我身邊你也占據我全部的心神”等等,把許青鬆哄得心花怒放。
“對了,我還買了個東西。”柳望雪說著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打開的行李箱旁邊,伸手往裡麵扒拉。
本來洗完澡是要收拾的,但是許青鬆打視頻過來了,她就隻把裡麵的臟衣服拿出來丟洗衣機裡洗了,剩下的小東西想等明天再整理。
“什麼東西呀?”許青鬆問。
“找到了。”柳望雪拿上東西回到床上盤腿坐著,把攝像頭轉為後置,讓許青鬆看,“一對手機殼。”
許青鬆一看,驚喜道:“你去定製的?”
“不是哦,”柳望雪說,“是那天吃完早飯在老街溜達的時候,路過一家創意手繪店,我一眼就發現了。”
特彆湊巧。
那家手繪店裡的商品各式各樣的,光這種手繪的手機殼就掛滿了一整麵架子,挑都能挑花眼了。偏偏柳望雪走過去,打眼一掃就發現了這兩個卡通圖案,因為這兩張圖裡小情侶的姿勢特彆像元旦那晚她和許青鬆在溫泉度假村的音樂噴泉邊拍照時的姿勢。
一個是她站在許青鬆身後比他高了兩三個台階,雙臂搭在他肩膀上,側臉貼在他耳邊;另一個是許青鬆摟著她,舉起手機,她伸著手想要去夠。這兩張手繪圖都把人物表情刻畫地十分細膩生動,溫馨的氛圍和甜蜜的泡泡仿佛馬上就要溢出來了。
倪嘉和婁銳見她在滿貨架的手機殼跟前站著,就好奇地過來看,順著她的視線也瞧見了。
倪嘉還有點小激動:“絮絮姐,這不就是……”
柳望雪立即抬手:“噓——”
倪嘉立刻把聲音壓低:“這不就是那個小網紅直播時拍到的畫麵嘛,畫得還挺不錯的。”
柳望雪仔細看了眼,發現正好這倆手機殼分彆對應了她和許青鬆的手機型號,就拿下來到櫃台付了錢。
臨走時婁銳還小聲和她說:“絮絮姐,這算不算侵犯了你和青鬆哥的肖像權啊?他還拿來盈利。”
柳望雪把手機殼放在自己臉旁,問婁銳:“哪裡像了?”
婁銳道:“這怎麼可能像嘛!”
“就是說啊。”柳望雪笑道。而且這個背景也不是度假村的音樂噴泉,這種姿勢大概全天下的情侶在一起時都有過,侵犯了哪門子的肖像權。
許青鬆聽柳望雪說完,大言不慚:“我覺得這不是湊巧,這是上天都看不過去你留我一個人在家,所以就把這對手機殼送到你麵前,好讓你時時刻刻都想著我。”
柳望雪哈哈笑:“許先生,我又發現了你的一個特質,你真的好自戀哦~”
“不是自戀,”許青鬆否認,說,“我這叫自信,是對你和我之間的感情的自信,你瞧,這不老天都在助我們,對吧?”
“對對對,”柳望雪點頭,“你說的都對!”
許青鬆喜滋滋的:“那你先換上吧,明天記得拿給我哦。”
“好滴。”柳望雪就把手機殼換上了,鏡頭一陣晃動後又歸於穩定,倆人接著聊。
柳望雪就把在海市錄製時發生的事情和許青鬆說了說,說到《劇有料》發生的事情時,真的是好一通撒嬌,然後道:“所以我去你那邊拿行李箱的時候就特彆想好好抱抱你,都怪杜雲凱那個大燈泡。”
許青鬆聽完真的是後悔沒堅持陪她一起過去,雖然他當時大概能做的事情有限,但最起碼能給她一個抱抱安慰安慰她,讓她心裡好受些,把那些糟糕的情緒當場就化解掉。
現在安慰也不晚,可柳望雪聽著許青鬆的話語,心裡反而難受了,她隻是想要一個抱抱啊,去拿行李箱那會兒都沒抱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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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聽著聽著又被許青鬆的話逗笑了,許青鬆安慰完,話鋒一轉:“你說的對,都怪杜雲凱。不過呢,要是換個角度想一想,杜雲凱大概是咱倆感情之路上的試金石,你看啊,他這顆大燈泡一照,你明顯更想我了,對不對?”
他後麵這句說得很輕很柔,倆人之間的氣氛隔著屏幕都變得粘稠起來,柳望雪正要開口,就被“篤篤”的敲門聲打斷了。
被敲響的許青鬆臥室的門,接著傳來杜雲凱的聲音:“老許,你家飲水機怎麼不出熱水了?茶茶醒了要喝水,你出來看看那飲水機是怎麼回事。”
柳望雪從屏幕裡看到許青鬆瞬間起變化的臉色,靠著床頭歪倒下去,笑到捶床。
次日一早,柳望雪和許青鬆這倆夜聊到淩晨打算放棄晨跑的人還是沒能睡成懶覺,被生物鐘叫醒了。
茶茶小朋友是睡了一個好覺,早早地就和杜雲凱一道起床了,還很積極地表示要和柳阿姨、許叔叔、三小隻一起去晨跑。然而等他們都洗漱好了,還是不見許青鬆臥室的門開,茶茶問杜雲凱:“舅舅,許叔叔怎麼還不起床啊?”
杜雲凱把茶茶抱回臥室換衣服,說:“他昨天睡得晚,應該起不來。我們不要打擾他,一會兒舅舅帶你出去晨跑,好不好?”
“那好吧,”茶茶點頭,提醒杜雲凱,“我們要先去找聒聒哦。”
許青鬆此時已經醒了,隻是還有點犯困,一直在閉著眼睛醒神,打算要是醒神失敗就接著睡個回籠覺。然而躺了好一會兒他都沒睡著,索性起床穿衣服。
剛打開臥室的門,茶茶剛好從對麵跑出來,看見許青鬆就是一個燦爛的笑,停在他前麵仰頭看他:“許叔叔,我們一起去跑步呀!”
許青鬆摸摸他的頭:“好,等我一下。”
茶茶又跑回臥室去喊杜雲凱。
倆大人帶著孩子出了院門,看見先一步跑出來的碰碰,然後是飛出來的聒聒,最後是抱著小瓷的柳望雪。
晨跑回來,就都在柳望雪家吃了早飯。
早飯不是柳南山做的了,顧雪輝覺得人挺多的,要做出這麼多人的分量真的累夠嗆,就叫上宋寧偉,倆人騎著電瓶車去鎮上早餐店買的。最近幾天都是如此,柳南山就在家裡煮點粥之類的東西,今天的是豆漿。
顧雪輝和宋寧偉買的吃食挺豐富,什麼油條、炸糖糕、糯米糍、飯團、炸角子、韭菜盒子等,街頭上能看到的,瞧著不錯的幾乎都買點回來,誰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這樣的早餐對茶茶小朋友來說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他都沒有吃過,桌子上的這些東西更叫不出名字,眼睛看著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柳南山看得好玩,就挨個兒給茶茶介紹了一遍,末了問:“茶茶想吃哪個,爺爺幫你拿。”
茶茶扭頭看看杜雲凱,見他用筷子夾個炸糖糕,就說:“我想吃和舅舅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