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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陶家村之後的幾天,許青鬆依然照常去工作室上班,柳望雪也和他一起去,不過是在飲吧休息區坐著和陶華歆聊天,順便幫著陪甜甜玩。
陶華歆前年在產後坐了雙月子,所以那會兒工作室的“不甜”飲吧也停業了兩個月,大家若是想喝咖啡隻能自己衝,其他的就都沒有了,不過邱向榮偶爾會拜托柳南山帶些甜品過來給大家吃。
甜甜小姑娘自從過完百天後,就幾乎每日都被陶華歆帶著來工作室,因為家裡除了周一休息日外,爸媽和邱向榮都挺忙,怕一個疏忽不當出了意外,況且工作室這邊也不忙,陶華歆完全照顧得過來。
可以說,小甜甜這兩年儼然成了工作室的一份子,更有點像吉祥物的意思。大家來買個吃的喝的,總要逗一逗她。
甜甜本來就是個活潑的寶寶,誰跟她打招呼她都會有回應,尤其是在學說話的階段,見著人來就咿咿呀呀地主動溝通。
得益於廣泛且頻繁的社交鍛煉,小甜甜現在還不到兩歲,已經成為了一個詞彙量豐富的“小話癆”。有時候陶華歆都有點受不了她,又覺得她應該是很有語言天賦,就有意地教她背一些古詩詞,下載一些兒童故事給她聽,還給她報了線上的幼兒英語課程。
小甜甜這個年齡段正處在語言爆發期,又加上真的有語言天賦,學了一段時間成果顯著,尤其是在見到richard的時候,會主動用英語跟他說話。
richard驚歎於這個甜甜寶寶的表達能力,就很喜歡在飯後抽點時間跟她交流,相當於給她上半小時左右的私教課。
甜甜在沙發裡午睡時,柳望雪過來吧台這邊問陶華歆:“月底我們小甜甜就要過生日了,你和姐夫打算怎麼慶祝?”
陶華歆邊整理吧台邊說:“想帶她出去玩一玩,前兩天她看動物世界,說想見一見老虎和獅子,我和向榮就商量帶她去趟市裡的動物園。”
柳望雪玩笑說:“動物園裡的獅子老虎和動物世界裡的可不一樣啊。”
陶華歆也笑:“那有什麼辦法,索性她現在還不懂,不然我還真的要帶她去趟非洲大草原啊?”
柳望雪點頭:“其實等她以後長大了,也不是不行。”
“那就等以後長大了再說唄,”陶華歆順著想了想,“不過到時候我和向榮肯定舍不得她跑那麼老遠。”
說完又問柳望雪:“你和青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柳望雪笑說:“怎麼著也得等婚禮結束之後吧,我可不想大著肚子穿婚紗。”
陶華歆收拾完東西,抽濕巾擦了擦手:“容我給你科普一下,就算你現在立刻馬上懷了,到婚禮那天肚子也大不起來。”
“哈哈哈……”柳望雪笑,“哎呀,順其自然吧,而且婚禮結束後大概十來天,我就又要去劇組了,反正,不好說。”
陶華歆作為過來人還是想跟她說說:“打算生還是要儘量早一點,不然產後真的不太容易恢複。”
陶華歆坐月子那段時間和柳望雪聊天時就說過好多關於產後的話題,以前顧雪蘭作為母親也跟她說過,這些她都了解。她是真的喜歡孩子,所以將來因為孩子所要麵臨的那些,她心裡早有準備。
柳望雪答應著,打算回去再跟許青鬆聊一聊,倆人商量著計劃一下,不過最好不要在劇組全國各地跑著拍外景的時候來,不然她擔心到時候兩頭都應付不過來。
很快幾天過去,到了第二次的錄製。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提前兩天來到陶家村,在錄製開始的前一天下午,把攝像機在小院裡安裝好。
許青鬆現在已經搬到了柳望雪這邊,他那邊的房子就留給節目組安放監控設備,兩間臥室也可以作為工作人員的休息室。
節目組的工作效率很高,機器安裝完後迅速撤離。
柳望雪為了不打擾他們工作,就帶著三小隻出去接許青鬆下班,順便溜達了一圈再回來。
回來之後就發現院子裡、廚房、平房客廳、小樓上上下下,感覺空間被機器的視角全覆蓋了。
倆人看了一圈,從樓上下來,正商量著晚飯吃什麼,許青鬆一抬眼就看到客廳門口的那台攝像機的工作指示燈亮了起來,且鏡頭移動,似乎是成功捕捉到他和柳望雪,就直直地對著他倆不動了。
許青鬆一下子停住腳步,直視著黑洞洞的鏡頭,問柳望雪:“現在就開始拍了?”
聒聒拍拍翅膀飛了過來,落在攝像機上。
柳望雪抱著小瓷站過來和許青鬆一起直視鏡頭:“導演組說是要檢測一下機器運行,明天早上才算正式開始。”
“哦,”許青鬆點頭,伸手想讓聒聒下來跳他掌心,聒聒不願意,他就沒再管,“還真有點不適應,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柳望雪真是難得看到他這一麵,在京市那幾天從早到晚攝像頭幾乎都如影隨形,也沒見他有這種感覺,笑著問:“緊張啊?”
“嗯。”許青鬆再次點頭。
“那可怎麼辦呀?”柳望雪故作苦惱。
許青鬆便微微彎腰把臉湊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安慰一下,我肯定就不緊張了。”
柳望雪捏著小瓷的爪爪在他頰邊印了一下:“這可是世界上最珍貴的解壓肉墊,感覺好一些了嗎?”
許青鬆就把另一邊臉轉過來,用語言明示道:“如果它的主人能再親一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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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柳望雪就笑著親了他一下,“一會兒再給你多煎一個愛心荷包蛋,保證吃完後一丁點兒的緊張感都不會再有了。”
許青鬆心滿意足,摟著她往外走:“不過家裡好像已經沒有雞蛋了。”
柳望雪:“那就先欠著,明天做。”
碰碰跟在他倆身後,聒聒卻沒有一起出來,仍是站在攝像機上,低頭左邊啄一啄,右邊啄一啄,然後腦袋往前伸,再往下地,想對著鏡頭的玻璃再啄一啄。忽然攝像機的鏡頭往上抬了起來,把聒聒嚇了一跳,立馬一個後撤步,腦袋都縮著。
鏡頭又左右轉了轉,似乎是沒捕捉到這個小不點,就又恢複原來的角度,不動了。
敵不動,聒聒動,它拍著翅膀往外飛,應激了一般大喊著:“嚇死鳥了!嚇死鳥了!”
許青鬆頭都沒回,伸出一隻手,聒聒穩穩地落在他掌心裡,告狀似的:“嚇死鳥了!”
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柳望雪嘲笑小鸚鵡:“活該啊你!”
許青鬆摸摸聒聒的頭:“晚飯允許你多吃兩口,補一補。”
小瓷一聽,立即在柳望雪懷裡蹭蹭撒嬌:“喵~”人家也嚇到了呢~是被這隻鳥嚇到的~
碰碰也湊過來:“汪!”還有我!
柳望雪和許青鬆哈哈笑:“行,都有。”
隔壁監視器前,副導演問:“剛剛是哪幾個機位?都拍到了嗎?”
工作人員說:“都拍到了。”
副導演滿意:“剪到正片裡。”
“好的。”工作人員記下。
次日一早起床,帶三小隻出去跑步,晨風微微,陽光清亮,望著由近到遠的油菜花田,覺得身心無比舒暢。
散著步回來後,倆人一起做了個簡單的早飯,吃完就帶著三小隻去村裡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