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滿心疑惑,嬌聲喚道:“相……”
她本想嗲聲嗲氣地喚一聲相公,再撒撒嬌,好讓湯修竹放過她。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一把匕首便精準無誤地刺穿了她的舌頭。
“唔……”狐狸渾身顫抖,嬌媚的麵容瞬間變得慘白,冷汗如豆般滾落。
湯修竹卻不緊不慢地轉動著匕首,仿佛在欣賞一場殘忍的表演,直至狐狸的口中鮮血如泉湧,他才緩緩地拔出了匕首。
痛苦將狐狸淹沒,讓她如無頭蒼蠅般四處掙紮、躲避。
湯修竹看著她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心底的恨意依舊喧囂洶湧,絲毫沒有消散:“你毀了我的婚姻,這輩子,你都得為自己的罪孽贖罪。”
狐狸驚恐萬分,渾身戰栗著口含鮮血不清不楚的求饒:“相公,你怎能如此待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也是愛我的不是麼?你放我出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我一定會像她一樣,全心全意對你的……”
湯修竹原本稍稍平息的折磨之心,瞬間又被點燃。
今日狐狸被割了雙眼,他才徹底清醒不受狐狸控製,也讓他清醒的意識到最近對妻子做了如此多殘忍之事。
妻子如今還活著,是上蒼的憐憫。
“你過來,我便放了你。”湯修竹的聲音溫柔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狐狸在猶豫片刻後,緩緩地爬了過去。
湯修竹的嘴角揚起一抹無聲的冷笑,猶如惡魔一般。
他誘騙狐狸過來之後,便猛地揪住狐狸的頭發,惡狠狠地將她的頭顱拎起:“就憑你,也配提及她?”
他的一隻手緊緊揪住狐狸的頭發,另一隻手握著匕首,如庖丁解牛般對著她的耳朵慢慢割下去。
“唔……”狐狸拚命掙紮,卻如以卵擊石,讓她愈發痛苦。
哪怕她那鋒利的爪子嵌入湯修竹的皮肉裡,後者依舊沒有鬆手。
最終,狐狸的一隻耳朵被硬生生地割了下來。
可湯修竹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握著匕首,繼續割向她的另一隻耳朵。
狐狸痛到渾身哆嗦,她眼前漆黑,不辨方向,難以掙脫,隻能死死地咬著唇瓣承受著那劇烈的痛,卻最終還是不堪折磨痛苦,暈死了過去。
湯修竹之事不過是滄海一粟,眾人並沒有怎麼在意,這世上多的是薄情郎負心漢,還有品性不端的女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眾人看看戲當樂子開心一時,便忘卻在腦後,卻不知這事即將風靡整個楚國。
而天道與主神的關係卻日益親昵。
憶及上次主神與百裡君言泛舟遊湖,天道亦如法炮製,包下一艘畫舫,還特意攬著主神立於船頭,好讓河道兩旁的百姓皆能目睹他們的恩愛。
天道所期待的畫麵如約而至。
“哇,那是誰?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這兩人簡直是絕配。”
“我記得上次也是這位女子,但她身旁的男子並非如今這位。”
“不過,我覺得眼前這位男子更為俊美,瞧瞧那通身的氣派,那俊美絕倫的長相,同為人,這人比人真可謂是有雲泥之彆,有的精雕細琢俊美絕倫比如這位公子,有的卻敷衍了事比如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什麼?你們不也是敷衍了事的其貌不揚之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