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魁親自帶人將高鬆押到了大廳中間,然後狠狠一推,任由高鬆摔倒在地上。
“主任,人已經帶到了。”吳道魁恭敬地說道。
由於跟大佬多年,他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當然吳道魁不是沒有發現陳亦鵬的不同,心裡麵也有過懷疑。
但是剛才闖進辦公室後的那個眼神,將他的一切疑慮都打消了。
高鬆戴著手銬,掙紮著站起來,看到趙凱天之後,馬上咆哮道:
“趙凱天,我命令你們把軍情處這些廢物都給我抓起來。”
這句話不僅得罪了趙凱天,軍情處裡麵所有人都麵帶怒色。
可以說這個紈絝子弟一句話,就將所有人都罵了一遍。
趙凱天臉色鐵青,他現在真的後悔過來了。
不過高雄拿著手機,電話那邊的高家家主肯定在聽著。
所以他隻能壓下心裡麵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好意思,高公子,在下能力有限,隻能作保說和。”
高雄手機裡麵傳來了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趙兄不要跟小孩子見識,高鬆,道歉!”
高鬆聽到這個聲音,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瞪了一眼高雄後,才對趙凱天說道:“對不起,趙叔。”
他們這些人自顧自地在說話,渾然沒有將陳亦鵬放在眼裡麵。
陳亦鵬沉聲說道:“經查,罪犯高鬆破壞軍婚!指使隨行人員毆打現役軍官!
罪大惡極,無需審判,就地槍決!”
吳道魁連忙將自己的左輪手槍送到了陳亦鵬的麵前,說道:“請主任執法!”
陳亦鵬愣住了,他本意是想讓吳道魁把人給斃了,不是自己親自動手。
但是看到吳道魁眼神中,那猶如野獸般的猙獰和狂熱,他就明白自己不能有任何猶豫。
如果是大佬的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擊斃任何得罪自己的人。
“呼!我可以的,就跟演戲一樣,我演過不少槍戰戲!
這個世界的手槍跟前世沒有區彆,加油!”陳亦鵬給自己暗暗打氣,伸手拿起了吳道魁的手槍。
陳亦鵬在判決高鬆死刑後,大廳的氣氛瞬間就變了,每一個人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高鬆瞪著眼睛,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誰敢判我死刑?
我叔叔是議長,舅舅是將軍,你們好大的膽子。”
電話另一邊的高家家主也被驚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說話。
陳亦鵬卻突然想開了,如果高鬆來頭真的很大,他最多會被調去清閒的部門,或者被迫退役。
這樣反而更符合自己的心願,遠比要待在這裡要安全得多。
砰!陳亦鵬將槍口對準高鬆,然後扣動扳機。
高鬆臨死前眼神都充滿了懷疑,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裡。
鮮血從他的眉心潺潺流出,子彈洞穿後在他的後腦勺開了一個大洞。
“少爺!”高雄驚呼道,直接衝過去,但是卻被軍情處的人阻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