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鵬對蕭神機有顧忌,蕭神機麵對陳亦鵬也同樣心驚膽戰。
像蕭神機這種常年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危險人物,太清楚陳亦鵬這種人可怕。
除非你能用成建製的部隊進行圍剿,如果讓他跑了,那麼你今後就永無寧日了。
沒有人可以一輩子,在軍隊保護下生活。
也不可能有人願意一輩子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暗殺。
蕭神機看陳亦鵬沉默不語,以為對方是在為自己考慮出路,於是說道:
“姐夫,你手裡麵有沒有什麼好項目?”
陳亦鵬突然腦子靈光一閃,說道:“神機,你對娛樂業感興趣嗎?比如娛樂城的牌桌和娛樂會所之類的。”
“當然了,這可是日進鬥金的生意,不過……這個行業排外性很強,都被各大家族把持著。
開賭場容易,但是賭牌很難搞到。當年皇室拍賣賭牌一共隻有十三個,被十三個家族瓜分了。
除了這十三個家族,任何人開設牌場都是違法行為。”蕭神機解釋道。
陳亦鵬想了想說道:“賭場對於贏錢有限製嗎?會不會出現贏了錢,無法兌付的情況?”
“按照當初的協議和規定,賭場有責任保護客人安全,客人贏的錢必須足額兌付。
無法兌付就必須用賭牌做抵押,直到把賭牌贏回,或者在規定時間內把錢湊齊。”蕭神機回答道。
陳亦鵬緩緩地說道:“聽說過臨海的皇冠集團旗下的娛樂城嗎?”
“姐夫說的是王家在臨海的賭場?您準備對它下手?”蕭神機倒抽了一口涼氣。
陳亦鵬點點頭,說道:“從公事上來說,皇冠集團是臨海的毒瘤,必須要鏟除。
私人事上來說,王家跟高家有姻親關係。
他們現在因為你姐姐的原因,主動找我麻煩,所以我必須回敬一下。”
“哎呀!我竟然忘了!該死的高家!”蕭神機狠狠一拍腦袋,眼神中冒出駭人的凶光。
他回來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自己姐姐的消息,自然知道高鬆是被眼前這位姐夫槍斃的。
他心裡麵不由得有些感慨,終於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男人可以保護姐姐。
陳亦鵬敲了敲桌子,說道:“我對撲克牌有一些自信,如果我能贏下賭牌,你能經營好嗎?”
“什麼?姐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蕭神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接著說道:
“這些賭場都是有高手的,就算姐夫你武道厲害,可是術業有專攻,在牌桌上是對付不了那些職業選手的。”
陳亦鵬自信地說道:“一通百通,我相信我不會輸的。”
蕭神機解釋道:“帝國的賭場沒有監控攝像頭,所以很多職業選手都會通過手速藏牌作弊。
如果兩方都是出千的高手,那麼最後比拚的就是誰的記憶力好,誰的手速快。
出千的手法五花八門,最終決定勝負的往往是看誰的手速快。
一般一秒鐘藏牌十張就算是高手了,傳聞世界排名第一的職業牌手,手速超過了三十。當然誰也沒有見過。”
“嗯?如果被抓住出千呢?”陳亦鵬疑惑地問道。
蕭神機果斷地說道:“斷手!出千作弊被發現就是學藝不精,這種人還敢上桌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