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趙阿九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她感覺眼前的男人越發深不可測了。
趙阿九在江湖中學了易容和藏身術,這兩門秘術曾經救了她無數次,
所以她怎麼也想不通,陳亦鵬是怎麼在幾十個服務員中精準找到她的。
蕭錦魚倒是十分驚訝,拉著趙阿九,說道:“我不是給你放假了嗎?真是辛苦你了。”
趙阿九輕抿紅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被蕭錦魚拉著走。
她一身的力氣和本領在蕭錦魚麵前是半點也施展不出來,被其拉扯後渾身的力氣,都好像消失了一樣,走起路來輕飄飄的。
蕭錦魚的魅力是不分男女,越是自卑的人,受到的影響越大。
毫不誇張地說,蕭錦魚要是衝著路邊乞丐笑一笑,這名乞丐就可能為蕭錦魚拚上自己一條命。
謝奔深知蕭錦魚的重要性,連忙也安排了一隊警衛員全程護送。
陳亦鵬對著戰戰兢兢地餐廳經理,說道:“通知廚房上主菜,這次我要十人份的全熟牛排。”
“是,是,我馬上就去。”餐廳經理連忙就往外走,他想要給老板打個電話,但是根本沒有機會。
謝奔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除了軍用通信外,整個酒店的網絡和通信全部屏蔽了。
無數客人的投訴打到前台,可惜前台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後,酒店的前後門被警衛員持槍封鎖。
自從陳思向議會幾個人下了命令後,陳亦鵬的一舉一動就被人盯上了。
他們不一定有什麼惡意,隻是想要提前了解到局勢的動向。
當香山大酒店出事的消息傳出後,幾乎了解內情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趕了過去。
服務員把正菜推了出來。
陳亦鵬有些奇怪地看著盤子裡,被切成整齊小塊的牛排,疑惑地問道:“為什麼牛排不是整塊的?不用刀叉嗎?”
服務員還沒有回答,沐維業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擦了把臉上的血,嘲諷道: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牛排都沒有吃過吧?
帝國餐飲協會五十年前,製定了新的禮儀標準,牛排都要切成固定大小,是要用筷子夾著吃的!
你這鄉巴佬……”
“放肆!”謝奔一腳踹在沐維業的小腿窩處,讓後者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種羞辱讓沐維業有些瘋狂起來,咆哮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表姑是皇室大總管!我是沐家繼承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兩名警衛員牢牢把沐繼業按在地上,謝奔一腳踹在了沐繼業的肋間。
強烈的痛苦席卷而來,沐維業整個人瞬間蜷縮成一團,仿佛成了一隻煮熟的蝦米。
陳亦鵬擺了擺手,讓謝奔將沐繼業帶到自己麵前,緩緩地說道:“你知道上一個在我麵前這麼囂張的人是誰嗎?
我記得叫做高,高鬆。
他跟你一樣也是世家的繼承人,也真是太巧了,你覺得你們的下場會一樣嗎?”
陳亦鵬語氣非常平淡,嘴裡麵依舊不緊不慢地咀嚼著牛肉,仿佛是在跟朋友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