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一聽這話先是有些懵,反應過來之後險些氣得冷笑出聲,說話也不禁帶著些陰陽怪氣:
“喲,這麼大度呢,主動給我找雌侍啊?”
薑選聽出寧晏有些生氣,思索片刻還是繼續說道:
“如果你不滿意我找來的那些,自己找也是可以的。”
他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澀,知道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
但這是不對的。
不是因為社會環境不允許雌蟲善妒,薑選向來不拘泥於這些荒謬的規定。
而是他知道占有欲來源於情誼,身為雌蟲卻對雄蟲產生過於深厚的感情,在現在這種社會背景下無異於自取滅亡。
借此掐斷剛剛長成的小苗,才能避免在日後受到更大的傷害。
寧晏簡直氣得頭疼。
“怎麼?我不找彆的雌蟲,是會被抓起來關到監獄裡?”
“哦,忘了,我現在本來就是階下囚呢。”
“我跟你說,我絕對不會找雌侍和雌奴!”
是薑選不夠帥?還是他覺得自己平時願意在他麵前做個小蟲崽,就真的像個小蟲崽一樣不靠譜?莫非他看上去就是那種見異思遷的蟲?
寧晏的話算不得悅耳,聽到薑選耳朵裡卻令他心尖都忍不住發顫。
完了,小苗不但沒拔掉,還和二次分化的寧晏一樣,身高猛躥了一節。
寧晏那邊還在叨叨叨,感覺自己真的成了薑選的雄父:
“你能不能有點誌氣,好好認識一下自己那張帥臉,就不能自信我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眼裡再也容不下彆的蟲嗎?”
謝謝,他對自己很有自信,隻是習慣性地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蟲而已。
薑選麵無表情地聽著寧晏滿口的恨鐵不成鋼,心裡升起的波瀾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果然是戀愛腦,喜歡上一個蟲連雌侍雌奴都不要了,他如是評價。
寧晏感覺自己現在出息得不行,他居然也有教訓薑選的這一天?!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他倒要聽聽薑選還能說出些什麼氣蟲的話。
“寧清是誰?”既然說了不準備納雌侍雌奴,這個寧清和寧晏應該並不是他先前想的那種關係。
“??”疑惑了一下薑選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之後,突然想起自己在二次分化之前嘴巴裡碎碎念的話。
本來他都忘了那段社死的記憶了的,這下好了,死去的記憶突然暴起攻擊。
“哦,寧清是”我弟弟。
不對,這怎麼說啊?原主可是孤家寡人一個,哪兒來的什麼弟弟?!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說不出話了。
薑選還在等他的答案,就看到寧晏的神色變得猶豫起來。
“怎麼,不能說?”
“嗯我如果告訴你,寧清是我做夢的時候夢到的一個蟲,你會信嗎?”寧晏試探地問道。
“你覺得呢?”薑選挑眉。
薑選不是什麼善解蟲意的蟲,但也沒打算今天就必須強硬地逼問出答案。
“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不必編些借口來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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