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要重返七九年之後,王朗就在網上看起了攻略——穿越回過去的網絡小說,王朗想要從中得到一些借鑒。
還真彆說,經過一番細致的閱讀與琢磨,王朗真的發現了一條賺錢的道路——抄散文與詩歌。
七七年全國恢複稿費後,至八十年代中期,正是散文、詩歌的黃金年代!那個年代的稿費每千字2一7元的標準。
如果普通詩歌被發表的話,是每二十行算千字。如果一首精品好詩,那就有可能按一個字多少錢,這在當時無疑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在那個年代,稿費標準與當時的工資水平相比,?普遍較高。?
比如,巴金先生在四九年以後從未拿過國家工資,全靠得來的稿酬生活,是四九年後唯一不支取政府薪金隻靠稿酬生活的專業作家。
抄寫幾首詩歌,不但能換取可觀的報酬,還不用勞作在田間地頭,何樂而不為?
至於“抄襲可恥”什麼的,王朗不在乎,反正誰也彆想讓他再去挑水澆地了。
於是,王朗開始精心挑選那些發表於八十年代之後的詩歌與散文佳作,力求每一篇都是佳作的同時,又避免與已有作品雷同,以免陷入不必要的紛爭之中。
在精挑細選之後,王朗選中了當代詩人海子,1989年創作的抒情詩的《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用來試水。
隨後,他又在網上購買一些第三套rb及全國糧票,在挑選過程中,他尤為注重細節,特意選取了小額麵值的貨幣與糧票,最大麵值則控製在兩元以內。
六天後,夜幕降臨,王朗將自己的衣服換成了一身。隨後,將抄錄著詩歌的紙張與三十元錢細心地揣入衣兜,然後穿越回了七九年。
還是那間熟悉而又略顯簡陋的臨時宿舍,室內的一切依舊保持著王朗離去時的模樣,時間仿佛在這裡靜止了。
窗外,天邊已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預示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下次想辦法弄塊表,要不然都不知道是時間了!”王朗嘀咕一聲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哥!醒醒,該起床了!”
王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著哈欠打開了房門,隻見王曉花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現在幾點了?”王朗隨口問道。
“已經六點多了,隊長大爺特意讓我來叫你去吃早飯了。”王曉花小聲說道。
王朗揉了揉王曉花那因為長期缺乏營養,而有些泛黃的頭發,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讓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過上好日子。
“我先去洗漱一下!”
“我去幫你打水!”王曉花說著就端著王朗的臉盆跑了出去。
十多分鐘後,王朗跟著王曉花來到了隊長王春來家。
飯桌上,隊長王春對王朗說:“水庫的清淤工作已近尾聲,今天我安排了你利國哥和利民哥,還有幾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去幫你修繕房屋,咱們得讓你在這有個家。”
說完這些後,王春來轉而對身旁的春花嬸細聲吩咐道:“老婆子,一會給王朗準備一兩豆油,三斤白麵,五斤玉米麵,再去公社割回一斤豬肉回來。”
春花嬸聞言,正欲起身“張羅”,卻被王朗連忙製止。
“春來叔、春花嬸,您們的心意我領了,我知道這些是為了款待幫我修繕房屋的鄉親們,但我怎能讓您們一家如此破費!這些東西我自己出。”
他哪能讓王春來一家出這些東西,畢竟在這個物資並不充裕的年代,每一家都需精打細算,更何況王春來還有這麼一大家子人要養活。
“你哪來的錢?”王春來反問道。
“我在儲蓄所有些存款,我去趟公社儲蓄所取出來就行。”王朗急忙說道,這都是他提前想好的說辭。
王春來聞言,輕輕頷首,轉而對春花嬸說:“既然他自己手頭寬裕,那便給他取上兩斤肉票吧。”
王朗聞言並未推辭,心中明了,若無這肉票,他是買不到肉的。
吃完早飯後,王朗就在王曉花和狗娃的帶領下去了大隊的牲口棚,在那裡,他們向生產隊借得了一頭經驗豐富的老騾子和一輛板車,踏上了前往公社的路途。
二道白河子公社距離龍崗生產隊大概二十多公裡,騾車大概要走一個小時。
這匹老騾子性情溫順,它穩穩地拉著車,步伐不疾不徐,王朗就悠閒地躺在板車上無聊地看著天空。
當騾車緩緩行至一處分岔路口,一道身影突然橫亙在前,攔住了去路。王朗聞聲而動,坐直了身子,視線隨即落在了一位肩扛重擔、約莫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身上。
那男子麵帶淳樸的笑容,一口略顯泛黃的牙齒,他熱情地詢問:“小兄弟,能否行個方便,載我一程?”
“大哥這是要往哪兒去呀?”王朗問道。
“我要去公社,你呢?”中年男人問道。
“哈哈,真是巧了,我也正要去公社,上車吧!”王朗笑道。
“太好了,多謝小兄弟!”中年男子聞言大喜,連忙動作麻利地將肩上的兩個沉甸甸的籮筐穩妥地安置在騾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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