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山洞裡的火光映照著向丁和丁瑤疲憊的麵容。窗外,寒風呼嘯,仿佛在為洛陽城的命運哀鳴。
“哥哥,你快看!”丁瑤指著洞口,驚喜地喊道。
向丁猛地抬頭,隻見東方天際泛起一抹魚肚白,而那魚肚白中,隱約可見無數火把閃爍,如同星河降落人間。
“是陳將軍!他們來了!”向丁激動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身邊的佩劍。
黎明的曙光終於撕破了黑暗的籠罩,洛陽城外,塵土飛揚,旌旗招展,一支雄壯的軍隊出現在地平線上。士兵們身披戰甲,手持長戈,步伐整齊,殺氣騰騰,正是陳將軍率領的援軍。
城門緩緩打開,向丁和丁瑤帶著一眾將士迎上前去。看到援軍的到來,城樓上的守軍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百姓們也紛紛走出家門,夾道歡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陳將軍,你可算來了!”向丁快步上前,緊緊握住陳將軍的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陳將軍身材魁梧,麵容堅毅,他拍了拍向丁的肩膀,朗聲笑道:“向兄弟,讓你久等了!我們來晚了!”
“不晚,不晚,來得正是時候!”向丁激動地說道。
丁瑤上前,向陳將軍行禮道:“陳將軍一路辛苦了,請入城休息。”
“多謝丁姑娘!”陳將軍點了點頭,隨即下令部隊進城。
浩浩蕩蕩的隊伍湧入洛陽城,百姓們自發地將手中準備好的食物和水送到了士兵們手中,士兵們則報以感激的笑容。
城樓上,向丁望著城下熱烈的歡迎場景,心中感慨萬千。他轉頭看向陳將軍,問道:“陳將軍,這一路可還順利?”
陳將軍麵色一沉,歎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
陳將軍麵色一沉,歎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我們得到消息後便日夜兼程趕來洛陽,不料走到虎牢關時,卻遭到了吳寨主的伏擊。”
“吳寨主?”向丁劍眉一挑,想起那個占山為王的土匪頭子,“他怎麼會與敵軍勾結?”
“說來也是我們大意了,”一旁的劉副將抱拳請罪道,“那吳寨主表麵上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暗地裡卻與敵軍勾結,收受賄賂,專門為他們通風報信,阻攔援軍。”
“幸好劉副將早有準備,”陳將軍讚賞地看了劉副將一眼,“他提前派人探查,發現了吳寨主的陰謀,我們這才設下埋伏,殺退了敵軍,突破了虎牢關的封鎖線。”
“原來如此,”向丁點頭道,“陳將軍和各位將士智勇雙全,實在是令人敬佩!”
“向兄弟過譽了,我們身為軍人,保家衛國乃是分內之事,”陳將軍擺擺手,話鋒一轉,“如今洛陽城雖然暫時解圍,但敵軍兵力強盛,我們仍不可掉以輕心。不知向兄弟有何打算?”
向丁沉吟片刻,看向城外敵軍營寨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敵軍圍城日久,糧草必然不足,如今又遭此敗仗,正是士氣低落之時……”
“將軍!”劉副將突然上前一步,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屬下有一計,可助我們一舉擊潰敵軍!”
“哦?”向丁和陳將軍同時看向他,眼中充滿了期待。
劉副將湊上前,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可以……”
劉副將湊上前,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可以趁夜色突襲敵軍糧倉!燒毀他們的糧草,不愁他們不退兵!”
向丁眼前一亮,擊掌道:“好計策!敵軍遠道而來,糧草輜重本就運輸困難,若是燒了他們的糧草,不出三日,他們必然軍心渙散,不戰自潰!”
陳將軍也撫掌讚歎道:“妙啊!劉副將此計甚妙!隻是敵軍營寨防守嚴密,我們該如何突襲成功?”
“將軍不必擔心,”一直沉默不語的丁瑤突然開口,她走到地圖前,指著虎牢關的方向說道,“我們可以請吳寨主幫忙!”
“吳寨主?”陳將軍麵露疑惑,“他不是與敵軍勾結嗎?怎會幫我們?”
丁瑤微微一笑,解釋道:“吳寨主雖然之前受了敵軍蒙蔽,但本性並不壞,如今既然已經棄暗投明,自然會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更何況,他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若是洛陽城破,下一個遭殃的便是他了。”
向丁點頭道:“丁瑤言之有理,我們可以派人前往虎牢關,說服吳寨主與我們裡應外合,突襲敵軍糧倉!”
陳將軍思索片刻,點頭道:“好,就這麼辦!事不宜遲,我這就派人前往虎牢關,聯絡吳寨主!”
當天夜裡,一支精銳的隊伍悄悄離開了洛陽城,他們身穿夜行衣,手持利刃,在夜色的掩護下,朝著虎牢關的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向丁和陳將軍也在緊張地調兵遣將,準備對敵軍發起反擊。
“報——”
一名士兵快步跑進營帳,單膝跪地,高聲稟報道:“啟稟將軍,吳寨主率領他的弟兄們已經抵達城外,請求與將軍見麵!”
向丁和陳將軍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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