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默完全能夠感覺自己與卡片的聯係仍然未斷,隨時都能再起。
不過他覺得這也不是卡片的問題。
問題理應出在自身,所以他才會來到這裡。
隻是奧默還未來得及對那幾位醫生述說來意,以及‘病情’,弗洛倫斯.南丁格爾就從後麵辦公桌上衝了過來,拽著他的手就往隔壁衝。
反應之大足以令奧默心頭忐忑。
護士長固然是以狂戰士的靈基受肉成人,但作為醫務人員的的決心與研習熱情總是頂尖的,考慮這一點,奧默是毫不懷疑她的現代專業知識積累遠勝於韋伯.維爾維特。
關於caste的學習動力不如eseke這件事……雖然離譜,但考慮是護士長對醫學知識,倒也正常。
所以能讓她這麼激動衝出的原因……總該是自己身上有著嚴重到肉眼可見的問題吧?
“很相近!”
“什麼?”
“和安哥拉曼紐的氣息很相近!我正在將你的數據同步至迦勒底。”
南丁格爾一麵說著,一麵將躺板上的金屬儀器挨個放置於奧默的四肢、軀乾、頭顱。
而奧默沉默著,心裡想著要不要給茶座說一聲。
茜和速子就算了,容易過度理解。
波旁的話,有點擔心她的表達方式造成誤會。
總之先把看完複活廣告的莫裡森喊起來吧……
他毫無危機感地想著,然後抬手要劃拉邊上的光屏,然後就被另一隻白手套覆蓋的手給拍了下去。
“手彆動,準備檢測了。”
“…好。”
和精神偏執者強是很沒意義的行為,奧默非常老實地垂下了手。
非常乖巧地繼續發散思維。
此世之惡什麼的,哪怕隻是相近,聽起來也一樣怪怪的,因為過於不可思議,反而沒什麼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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