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頓:【我是說——‘單純的麻煩沒必要卷入’這話不好說】
【能天使不就不在乎沒錢拿麼?】
可頌:【呃…這麼說也確實,不過你要讓她去琢磨那些新聞然後找事做,她也沒這個耐心不是?】
能天使:【?這麼當麵diss我的嗎!為什麼把我描述得跟個冤大頭似的?】
林頓:【你要問可頌了,既然確定答應了我就先潛了,有什麼事再私聊我,快遞的密匙文件也記得在公司擬好,我這裡沒有相關印章】
能天使:【那種事不會再發……你窺屏多久了?】
林頓:【有沒有可能,我能翻消息記錄?】
——
特意提及晚上會有快遞的信心,自然是源自實際聯絡。
作為企鵝物流的臨時工,某位魔人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去乾活了。
但快遞還是讓企鵝物流負責,證明一下還記得本家,給公司業績提供了些微末的貢獻。
感到慚愧,雖然慚愧隻有那麼一小點。
憑著這份慚愧,奧默甚至都沒跟企鵝物流的人提那群外星侵略者的事。
免得讓那本就亂如一鍋粥的侵略者基地裡,再添些企鵝物流、乃至羅德島製藥公司的身影。
和平年間,熱心群體總是很多。
好事者更多。
羅德島公司無疑是個熱心群體,不論是在公益捐款領域的聲名,還是員工見義勇為的表彰次數,都能證明這個異世界公司在對外形象塑造上的立場。
但他們也還沒有動作。
許多像他們這樣的組織也都還沒動作。
光是熱心,還不是行動的理由。
發生在網絡世界的激烈對抗,就像是星際邊界的戰爭一樣,讓人多多少少缺乏實感。
儘管從長遠目光來看,這簡直可說是星際戰爭,乃至兩界戰爭導火索。
阻止它也算是拯救世界,毫不誇張。
但在這個世界,‘拯救世界’其實是個再廉價不過的詞。
數碼世界能有好幾次危及世界的危機。
怪獸展覽的格利紮若是放著不管也同樣能被如此報道。
不見得那般脆弱的世界,總是被人冠以需要拯救的說法,而現在……
這個八字還沒一撇的極危案件,這場發生在三級網絡之上、暗網所在之下的戰爭。
其破壞,其餘波,甚至都無法擾亂社交媒體、搜索引擎、公開網站之流所在的表層網。
完全不夠引人矚目。
除非組織、公司成員直接涉及,否則這些組織也沒理由大舉行動。
那就先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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