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難道不是訓練員親自演示麼!”速子撇了撇嘴,“那幾天還真是給衣服濺了不少泥。”
“但你的衣服和晾曬也是maste做的。”波旁試圖維護訓練員聲譽。
“這可是豚鼠君該做的!”
看這研究員馬娘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賽博馬娘便深陷於個體思維差異上的無力感中。
隻是並不重視這一點的當事人不止一個,一臉古怪的學生會長開口問的也不是濺泥的處理,而是:“他給你們演示?”
關於這個話題,她不免想起某個幾分鐘的短視頻。
那短視頻在唯有某人不在的小聊天室中,以獨特的百分百下載率,居於聊天室文件榜首。
忙於公務的皇帝無暇參與對其的討論,更沒升起過什麼‘和他比比’的想法,隻是當做單純的談資一笑置之。
如今想來,便是不免升起一個古怪的念頭……奧默訓練員莫不是在這方麵還挺有天賦?
“對啊,草場的重與稍重區彆,不同水分留存的受力與踏足方式,不僅全麵還細致,”愛麗速子格外無言地甩了甩手,“這種像是被資深前輩上課一樣的感覺,真是服了他了。”
“……”
“哈?那家夥這麼怪的麼?”
陡然的語聲幾乎是令所有人都抬頭,然後下一秒,速子、波旁與茜不約而同地的又看向場內。
都是在恍惚間認錯了人。
拋開茶座不談,住在事務所裡的其他姑娘與其接觸的次數,甚至不如一旁的‘外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ss。”所謂外人從容的發問,雖然初見時有些小驚訝,但皇帝也不至於將對方認錯成茶座。
然而對方卻是不怎麼禮貌地答非所問:“奧默林頓那家夥的座位就是這兒?”
黑發黑衣,卻是沒有頭頂那一縷白毛的馬娘垂首看向空座。
黑色公文包什麼的,她也認得。
更彆說這附近都是座無虛席,唯有這裡有個顯眼的空位。
甚至一旁還是魯道夫象征這樣的賽馬娘。
“來替班!”拽起那公文包便一屁股坐在空位上,周日寧靜一臉的不爽,“還順便把千明代表那家夥帶了回來,不過她有自己的座位。”
“所以你就逃票搶訓練員的位置?”
在座之中會這麼懟的人,自然是與周日寧靜不算陌生,但也說不上關係好的愛麗速子。
成年人向來是不屑於與未成年爭論的,換做往昔,和這個‘拖累’茶座的小孩兒聊不來的周日寧靜,都是直接靈體化裝消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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