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貶義詞,遲鈍而又質樸,但在古語卻是中性詞,在賽馬娘的領域也是如此。”
“譬如說,這樣的曼城茶座,比起隻在實驗時耐心的愛麗速子,她對一切都很有耐性,也有著始終如一,難以被外物動搖的專注。”
“耐性和專注?”
“這是她最大的優點,須知,絕大部分馬娘都耐不住性子,不僅是因為青春期,更因為她們是馬娘。”
“真的?我看她們仨都是啊?”貝爾斯塔獸有些不信。
而這話也確實令奧默沉默著,那冷漠審視的目光也看向她。
“怎,怎麼了?”魔女牛仔被這目光看得毛毛的。
“沒什麼,你說的沒錯。”
那目光忽然顯出幾分柔和,也有了溫度。
“所以速子、波旁和茶座,都是讓我慶幸的孩子。”
“那……”
再看了眼賽場,貝爾斯塔獸回過頭來,以一句短短的問題證明奧默的話都白說:“茶座到底能不能贏啊?”
“…當然能。”奧默肯定道,重新看向賽場。
現實並非遊戲,大家都知道差馬的跑法乃是厚積薄發。
在前麵優勢不顯,將體力一直保存在後期,最後加速,反超對手。
但真正能夠完美實踐這份跑法的賽馬娘,又能有多少?
賽場上的意外因素何其多,光是那開頭的‘異常領放’,就足以讓許多賽馬娘判斷混淆。
甘於被人接二連三的重新超過的心理素質,亦是不同尋常。
但她確實做到了。
踏著穩定的足音,編寫著自己的曲譜,在那千明學姐萬般推崇的最外側,漆黑的陰雲正穩步覆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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