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節奏什麼的,壓根就沒人還有節奏可言。
場上的所有馬娘都在試圖追趕美浦波旁,但她們大多又並非逃亡跑法的契合者。
若無法達成乾擾,就無法奪得第一。
若要達成乾擾,就要放棄既定的規劃,去至少摸到對方的濺起的塵沙。
競馬終歸不是卡丁車道具賽,所有的束縛類技能都是範圍選取生效,而非精準鎖定,所以她們都至少要勉強追上對方的速度。
也就是說,在現在投入那本該留至後方的體力。
這與昨日的波斯菊賞的狀況截然相反。
在昨日的賽場上,那些被曼城茶座追逐的馬娘都一個個地失常,正如當年成田白仁的時代下,那‘被不懼暗影的怪物追逐的賽馬娘都會崩潰’的傳說那般。
所以當看到茶座的表現時,成田白仁的反應不可謂不激動。
相較之下,眼見這波旁的賽場,這位成年的即將退役馬娘卻是沉默。
看著那一個個的馬娘都好似在追逐中墜入歇斯底裡的瘋狂,便好似記憶中的某位前輩。
反倒是某位已經退役的馬娘不禁感歎:“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真正看到還是得讚歎一聲好優秀的孩子啊,魯道夫看到會很欣慰吧。”
畢竟那位皇帝所期望的便是賽馬娘的盛世,一如她曾在開學典禮上的開場白:
百駿多幸。
作為她的對手與好友,千明代表自然清楚。
但成田白仁聞言所提出的,卻是更加切實的話題:
“如果讓丸善斯基看到,會更加激動吧。”
曾經勝出對手54馬身的紅色跑車,一度被稱作最強的逃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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